“曹、曹、大哥……”
阮秋哆嗦着想要躲开,衣物被骤然剥离肌肤时带来阵阵细微的冰冷,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手和脚在一瞬间都变得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也用不上力气。
他只能再一次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双手只是摸似乎还是不够,竟然下一刻就拽起阮秋的手,要让他去解开裤腰带。
“不……”阮秋再次地挣扎起来,他的衣服被脱了大半,整个人的力气也完全不敌曹鹏,只能在嘴里微弱地发出抵抗的声音,“曹大哥,不行,嫂子还在家里……”
“不用担心她,有我在,不会让她为难你的。”
曹鹏迷恋一般看着眼前的人,“好孩子,你快摸摸我……”
一种令人作呕的不适感几乎在瞬间卷席了阮秋的全身。
喉头不住地向上反着酸水,阮秋在一瞬推开曹鹏的手,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生理性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胆汁和酸水呛得他不断地干咳,几乎都要把肺咳上来一样。
曹鹏自然被眼前一幕扫了兴致。他提起自己松松垮垮解了没有一半的裤腰,假惺惺地走上前关心阮秋,在被推开自己再次想要揩油的手后,他终于怒了:“小婊子,你现在在这儿装什么?你和杨力那点破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杨力才给得起你几个钱儿,你都愿意跟他,怎么不愿意跟我?”
每个字阮秋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却又什么都听不懂。
他浑身上下都发软,生理性地干呕和急速倒气让他苍白的面容泛起一阵近乎病态的潮红,他硬撑着起身,竭力想要为自己的师父正名:“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儿?”
曹鹏恶意满满地开口,“哟,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谁家收学徒不都可着有力气的会来事儿的收,你沾上了几样?杨力凭啥留你,别人不知道,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一片本来就是我老曹家的地盘,你以为我让你在这开店,你不会真以为是我愿意照顾你吧。”曹鹏说道,“好赖话就搁这儿了,你好好想想,跟了我也亏不了你,店你照样开,水电费打印机的耗材,我帮你拿,你凭本事挣到的钱都是你的……”
他看阮秋垂着眼睛半天没说话,以为对方是真的听进去了,不由得放软了语气,继续说道,“至于你嫂子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外人问起来,就像你和杨力那样,我收你当弟弟,在外面呢你就喊我一声大哥。”
曹鹏看上去是对自己的这一番话颇为满意,他假模假样地从阮秋店的台子上抽了纸巾,拿过去想给阮秋擦擦泪,却没想到那个平时说话都说不利索的小结巴,这时候却依然没有吭声。
阮秋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像是觉得发冷,又像是肌肉下意识地痉挛。
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轻轻地开口:“既然是凭本事赚钱……我为什么要依靠你?”
曹鹏本来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开荤,心里正得意着,现下却瞧见这小结巴竟然如此不识趣,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要不是我看你有张脸蛋,你以为你生意开得下去?”
“非他妈和我玩硬的是吧,我操服了你,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