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信息素,还是同为lph他看懂那些人眼里露骨的欲望,此刻陆思榕变得有些焦躁。大步向前推开三两成群的lph,冷漠地说了句滚开。
其中一个lph刚要上前理论,被旁人拉住。陆思榕听到其他人小声劝着,告诉那位lph此刻挡门的人叫陆思榕,和他动手不会有好下场。听罢为首的lph呸了一口,悻悻地转身离开。
确定所有围观人员全部散去,陆思榕从口袋里掏出之前没还回去的钥匙打开宿舍门。进去后直奔浴室,转动了几下把手发现浴室门也被上锁,不耐烦地大力砸了几下门。
里面的人像是被吓到。他听到似乎是洗漱用品掉落的声音,然后传来怯怯地询问:
“谁,是谁啊......”
陆思榕被气笑:
“还能是谁,你叫了别人?马上给我开门,不然我会直接踹开。”
不到一分钟,门被打开。江方野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后,身体因为冲了冷水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微微颤抖;又羞于被看到光裸的身体不知往哪里遮,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陆思榕绕过发抖的人把身后还在淌水的花洒关掉,随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侧身走出浴室。
没理会怀里人小幅度地挣扎,嘴里念着:
“月,在浴室冲冷水,发疯了?”
江方野不回答,只是哽咽着,用惹人怜惜的语气,乞求陆思榕带他去医院。
“行行行,去医院。我先给你把衣服穿上才能去医院是不是?”
陆思榕把人在床上放下,从椅背上扯过浴巾胡乱地给两人都擦了擦,随意地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从衣柜里找了一套新的哄着志不清的人穿上,又找了件稍微宽大的卫衣当着江方野的面脱掉湿透的西装,把干爽的新衣物换上。
江方野此刻心跳如擂鼓。他不知道怎么了,总想抚摸自己全身,又顾及陆思榕在身边。为难地哼哼唧唧几声,无力地催着陆思榕赶紧带他去医院。
陆思榕换好衣服,将床上的人抱起。江方野不再挣扎,紧紧搂住陆思榕的脖子,两个人走出宿舍门上车。他感觉此刻他对lph产生了很严重的依赖情绪,甚至隐约能闻到一股,不知道是不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头埋在胸前,闷声低语了一句好香。
陆思榕没听到,他扯过纸巾擦了擦刚托在臀部的手,嘴角带笑地看着后视镜里瘫软在后座的人:
“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