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陆思橞要挽着你。”
“没......她不是没......”
“那是因为看到了我。”
“我不会让她......”江方野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对方在他没来之前,自己已经礼节性地抱了陆思橞一下。奚落他一个人可以,不想给陆思橞添麻烦,有的时候他总觉得兄妹两关系不好自己有很大责任。
“你最好是。”陆思榕结束这个话题,抬了抬下巴示意江方野坐一边。
陆思榕信奉食不言寝不语,因此他喝粥时谁也没说话。江方野坐在一边不敢玩手机,只好盯着对面的书架开始数有多少本书。从历史文学书架到经济学分区,大小不一的书数到第23本,陆思榕的声音从一边传来,让他把碗拿下去,再度上来时试穿一下买好的西装。
陆思榕从没给江方野买过衣服,这一套西装却意外合身。恰到好处的收腰勾勒出腰线,笔挺的西裤包裹住纤细的双腿,左手腕靠近袖扣处绣了小小的一个字。
他仔细查看,发现小字是陆而不是江,就像是给穿上这套衣服的自己带上镌刻主人名字的项圈。
他抹了抹褶皱,走进书房。陆思榕让他靠近点,直到站到椅子边,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上比划几下,慢慢点到腰,随后滑向大腿内侧。
明明穿了衣服,此刻在陆思榕面前他却感觉自己全身光裸,如同美术馆里被人参观的人体雕塑般被尽情抚摸。他想控制自己不要抖,死咬着下唇,听到陆思榕低笑:
“抖什么?”
江方野低下头,撞上陆思榕饶有兴趣的眼。陆思榕的唇离他很近,稍微再弯腰就可以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只要他用勇气在此刻撕破兄友弟恭的假面。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浑身一震,用力推开了陆思榕,连退好几步。
“啧。”看到江方野慌张的模样,陆思榕拈了拈手指,对方的体温还存留,自己戏弄的心思倒是少了几分。
平常看自己的眼那么炽热又大胆,被摸了几下却如同含羞草般缩起来。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动询问,以江方野的性格,一辈子都不会表露出那点心思,就像一只蜗牛,偶尔颤颤巍巍伸出头来,却注定要回到壳里守着自己的小天地孤苦的过一生。
他承认如今江方野这种性格和他施加在对方身上的控制脱不开联系,并且引以为豪。因为bet的身份无法通过灌输信息素来打上标记又怎么样,这个人从内到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塑造,无形中早已形成烙印,他们注定密不可分。
“对,对不起。”看到对方立刻改变的色,江方野慌乱地道歉:“我只是,只是觉得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