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来了,他都必须得是紫微星!
前提是,本届奥运会萧苏寒真的能成功夺冠。
在这之前的两年,更多的体育媒体并没有意识到萧苏寒的威胁,他们觉得:这个年轻人固然是实力不可小觑的,但一定会吃到过于骄傲自负的教训。没准要到几年之后的24、5岁,当他迎来普遍意义上的高峰期、稳定期,才会真正的学会沉稳。
可这个年纪,已经在退役射程内了。
事实呢?
萧苏寒走的是一鸣惊人、赶尽杀绝的天才路线。
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告诉其他人:你们天赋之上更高的是我的天赋,而我的努力更不亚于你们。
所有人的失败更衬托出他的年少得志!
“这和我国赛遇到秋宝没什么区别。”
乔绛翻了几篇新闻稿,似乎也找到了当年的“阴影”。
“最高分比我高好几十分,什么概念?他接近满分,而我差点儿没挤进大名单。可在此之前,我不说打遍b市无敌手,起码也是种子选手。”其实也就是三四年前的事情,可乔绛回忆起来却像是过了很久,“后来,我尝试去反思,但比赛都结束了,再想又能怎么样呢?输给他真是没办法……”
李昀州听着觉得好笑:“怪不得当初你那么跳!”
乔绛后知后觉自己的幼稚,耸了耸肩膀,说道:“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呗,看你们扎堆围着秋时雨讨论题目,其实我背地里翻过很多白眼的。”
秋时雨迟钝地“啊?”了一声。
他看起来有些不可置信:“是吗?”
乔老师叹了口气,顶着李昀州差点绷不住的表情,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身上钝感力比较强,对在意的人和事就很热情真诚,不在意的视若无物,哪里看得出来。”
说着,他又说起一桩大一时候发生的事情。
“当时萧哥还被逼着参加了击剑俱乐部的友谊赛不是么?就因为周雪优。那会儿我们调侃萧苏寒,说他看不上比自己弱的人,有的甚至不配称之为对手,可人家却会因此记恨他好几年、甚至十多年!”
“某种程度上说,你没萧苏寒那么傲,但也挺气人。”
乔绛报了好几个名字,又问:“知道他们是谁吗?”
他先看向秋时雨,对方晃着小脑袋,后脑勺上的一簇头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呆呆地支楞着。他又看向李昀州:“你呢,记得吗?”
谁料李昀州还真记得!
“有两个在隔壁b大,还有俩签到了f大。”顶着秋时雨震惊的表情,州哥笑了,继续说道,“那一届的国奖名单,我这辈子一个都不会忘,因为我没拿到。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五年、十年里,我会持续关注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