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似乎有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眼底微微泛黑的痕迹都掩藏不住。
究竟是什么开心事呢?他真想从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但是她的眼从不多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她总是尽力地不忽视每一个学生,但又绝不想让人发觉自己有格外偏爱哪一个。
他心里有些失落,或者他应该直接开口问她,对于课代表和老师来说,这应该正常社交范围内的问题,但他总怕被她发现端倪。
暗恋总是混乱的,或者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理想的婚礼场地,但对于究竟什么时候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情意却总是没有计划,或者是害怕拒绝,又或者是自顾自地有些赌气。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敏锐的的眼睛效率极高地扫过她的办公桌,和其他老师的没什么差别。
改了一半的试卷,封面上标了姓名、科目和日期的教案,课程表,还有一个简单得毫无特色的杯子,他的眼睛在那杯子上多停留了一秒钟——简直有点丑了,上次被打碎的杯子都比这个好看百倍。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放学在校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她特意脱了手套从一个在西装外套上套着羽绒服的人手里接过一张名片。
待到她走远,他便快步走到那男人身边,也要了一张名片,眼睛扫了一眼名片,又扫了一眼男人胸前的工牌,便对男人道:“麻烦晚上七点到总部33楼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