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不过是鸡蛋里挑骨头,看他不顺眼罢了。
冯雪演自然也不当真,只是瞥了舒笛一眼,又道:“确实快了,要靠人养了。”多少有些暧昧的眼飘向许萍汝的脸。
舒笛忽然想到许萍汝喝不了太浓的茶和咖啡,因为她不能喝,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不喝,时间一长,只有在嗜咖啡如命的徐然和常喝茶的沉鲤面前,舒笛才会想起来,许萍汝是喝不了这两种东西的。
但如果说照顾客人的口味是一种礼貌。那刚刚的眼和话无论如何都有些越界了,肌肉扯动嘴角,舒笛很不自然地笑了笑。
现在是什么状况,真要做回锅肉?天底下真有这么简单的事?
“倒不要说什么破产不破产的了,听着不吉利。”眼见两个人战况胶着,许萍汝只好出来打圆场。
她从前怎么会讲究这些,就像他,从前也不会觉得分个梨吃便是不吉利。
但饶是如此,这番功夫也还是没有奏效,倒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小孩子眨巴着眼睛问了一句:“叔叔,什么是破产啊?”
大家的注意力才回到小孩子身上。
许萍汝想起来,从前他们俩当着自己的面吵嘴,自己出面打圆场也是最不奏效的,但这话也不敢提——她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回忆从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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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忙了,快被老板折磨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