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慢慢来嘛,阿彻今晚这么听话,我也得感谢你才对。”一句话崩得孙彻满脸是算盘珠子,正愣呢,发现自己的手被这人反握住,径直按上了周羽凌的胸——
苍天有眼,这人穿睡衣怎么不系扣子啊???
恬不知耻做着勾引之事的人还在自说自话:“我也给你摸好不好——我的感谢可不会只在口头上说说。”
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孙彻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宝贝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含着,含一晚上都行,只要别咬我。”说着就将另一侧的乳尖往孙彻唇上蹭,一只手还贴在她后脑勺上,孙彻躲都没处躲,竟然一时赌气,张口将送到眼前的珍馐吞下。
周羽凌早已准备就绪的轻喘拐着山路十八弯就往孙彻耳朵眼里钻,黑暗中孙彻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落了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比谁更不要脸呗?
裹着鼻尖的乳肉除了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更多的竟然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从浴室出来时,自己耍赖蹭在她身上的。这个认知让Alph本能地感到愉悦,甚至主动张嘴将更多的乳肉吸入口中。
吃都吃了,舔两下不过分吧?孙彻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恋母情节,但被人按着头吃奶这种事,闭上眼,忽视捏着后颈如有实质的羞耻感,不得不说,还挺香的。
她原本就很满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周羽凌的体温比她高些,这种带着涩味的甜经过热气蒸腾,被赋予了仿佛江南梅雨的黏腻感,就像她看向自己的眼,和拂过自己腰背的指尖。无论是赤裸裸的勾引还是若即若离的玩味,此时的孙彻都无福消受了,她实在太累了,而温暖和香甜,理应用来形容睡眠。
“晚安,阿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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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二位给大家表演一个互相倒贴(bush
离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你俩少整点花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