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出落得非常惹眼,纤长精致,扎在乌泱泱的学生里,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都能叫人第一眼就看到她。
高贵的天鹅,抑或是活在城堡里的公主。
哪个称呼都似乎适合她。
傅韫顺着傅隽的目光看了眼,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他在傅家就是个摆设,傅隽从来没正眼瞧过他,就连傅京尧也没拿他当一回事。
傅韫知道自己没资格同她接触。
当然,那时的他对这种高高在上的豪门千金,也没想要去接触。
会注意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傅隽将来要娶的人。
可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却渐渐发现了点惊喜。
这姑娘有些表里不一。
明面是只优雅温柔的白天鹅,实则是只一身傲骨又叛逆得不行的黑天鹅。
真有趣。
“阿韫,到了。”
朱茗璃一声叫唤打断了傅韫的所有思绪。
别墅的车库门缓缓卷开,朱茗璃将车开入车库,回头望一眼傅韫,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他手里的啤酒罐以及男人落在江瑟脸上的手指。
这辆商务车是傅韫从黑市里买的,据说是某位过气明星用过,后座用的全是反光玻璃,私密性非常好。
车子已经有些年头,朱茗璃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一辆车和这么一套不起眼的屋子。
这套记在傅韫舅母名下的大平层十分偏僻,几乎要出北城的地界了。
昨日傅韫特地带她来这儿录指纹,这套别墅如今只有他们两人能进来。
她彻彻底底成了傅韫的共犯。
“做得很好。”手从江瑟脸颊挪开,傅韫对朱茗璃柔声说,“现在开上你自己的车回去‘华清池’,别紧张,后续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
他用着赞赏和深情的语气同她说话,面色自信又自负。
朱茗璃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十分听话地下了车。
等她开车离去后,傅韫把江瑟打横抱起。
这间别墅改造过,面上瞧着是个大平层,内里却别有乾坤,车库底下有个十分隐秘的地下室。
傅韫直接将人带去地下室,木阶梯嘎吱嘎吱响着,潮闷的空气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重。
地下室气味闻着不好,但里头却装修得十分雅致。
浅绿色橱柜,白色餐桌,墨绿色皮质沙发。
沙发后是一张黑天鹅造型的公主床。
“全是你喜欢的颜色,你一定会喜欢这里。”傅韫把怀里的姑娘放上公主床,微笑道,“得先把你绑一段时间,等你完完全全接纳我了,我再给你自由。”
他站起身,正要去拿准备好的东西,眼角余光无意中一瞥,动作骤然顿住,脸缓缓转了回来,落在江瑟衣领里。
公主床上的姑娘穿着件方领双排扣的针织衫,领口处的衣料被他放床上时扯下一截,露出了半截锁骨。
傅韫盯着那截锁骨,再度俯身,将她衣领往下拨。
虽然用了遮瑕膏,但那些布满痕迹的皮肤压根儿禁不住细看。
“你让陆怀砚碰你了?”傅韫半眯了下眼,眸光有些冷,“对他还有感觉?当年进去救你的明明应该是我。”
他都安排好了的,进去后便立即把赵志成杀了,然后救下她,做她的救世主。
却被陆怀砚抢先一步。
他就晚了一步!
男人呼吸和目光渐渐变得炽热。
她是唯一一个没被他成功摧毁的猎物,也是他登上权力之巅后留给自己的奖励。
傅京尧什么好的都想留给傅隽。
年级第一是,傅氏是,岑瑟也是。
可这些东西他也想要!
“你本来就是我的,怎么可以有别的男人的烙印?”
男人张唇含住她锁骨一块薄薄的皮肤,慢慢落下属于他的烙印,沾了满嘴发苦的脂粉味也毫不在意。
昏黄的灯光静谧铺散在这密闭的空间里。
傅韫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他现在就想提前享用她!
唇从江瑟锁骨抬起的瞬间,头顶光影忽然一动,一道冷光猛地从他身后袭来。
傅韫早在江瑟抬手时便已经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