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浪生应了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莫御还没回来,瞄了眼沙发的背上搭着的那条浴巾,便盘腿坐在床上擦着头发。
过了一会儿,咔嚓,房门轻轻打开,又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后,身后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回来了。”
“都解决了?”傅浪生放下毛巾,用手扫了扫略湿的头发,随口问了一句。
莫御脱掉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整个人都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从后面抱着傅浪生,把脸贴在他的浴袍上,满脸都是遮不住的倦意,“嗯,对不起,让你等着了。”
傅浪生也没等着,总裁回来就道歉,他倒有些无言以对。同时,心里也有些不悦,像是一种见不得莫御劳累的心疼。他知道这是工作,换做他也一样,总算有了话说:“别太累着了。”
“知道了,傅花花。”莫御累死之前,还不忘叫一下见证傅浪生黑历史的名字。很快,他坐起来,从抽屉里拿了吹风机帮傅浪生吹头发。吹了两三分钟,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把玩着傅浪生的头发问:“现在还早,要吃鱼吗?”
傅浪生本来是打算今晚吃鱼的,但鱼都这么累了,他就不想折腾了。捏了捏莫御的耳朵,那里烫,也烫进了他的心里。他说:“不想吃了。”
“我都洗干净了,是条鱼也该放在锅里煮了。”如果莫御是一条鱼,那傅浪生就是一朵花,他贪恋了许久,眼看今晚就要摘到这朵花了,花却说不约了。他盯着傅浪生,撇了撇嘴,怪地看着他,“为什么?”
傅浪生了解莫御,想让莫御妥协,只能用他来做理由,“玩的太累了,想停下来缓一缓。好吗?”
他这句话说的又低沉又磁性,尾音放轻,更是显得特别温柔,莫御立马就沦陷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翻出睡衣,拿了浴巾和毛巾,准备到浴室。
“把我的也拿过去。”傅浪生说着,就把浴袍给脱了,在灯光下,他赤条条地站着,白的像块豆腐。
“你……内裤……?”莫御抱住扔过来的浴袍,动了动喉结,一不小心连说话都吞吞吐吐起来。
“我以为要吃鱼,就没穿。”傅浪生翻出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四角内裤,微弯了腰,抬了抬腿就穿上了,说的那叫一个面不改色。
原来你是这样的傅花花!莫御虽然是这么想,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鼻子里也又出现一种想要流血的冲动,再不敢多待,拿着一堆东西进了浴室。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睡衣,扫了眼风骚地靠在床头板上的人,拿着笔记本电脑爬上了床。
将近十点,傅浪生拥他入怀,看着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的动作,慵懒地问:“不睡觉?”
“看个电影再睡也不迟。”经过视觉的冲击,莫御想睡,也睡不着,心猿意马地倚在他的怀里。
说到看电影,傅浪生就有心理阴影。他可没忘记,莫御想和他睡觉,是怎么用鬼片套路他的。唇角抽了抽,缩着身体就想躺下来,“那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