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浪生转头,嘴唇若有若无擦过他的头发,“这是怎么了,见面就撒娇?”
“你给我送饭。”莫御抱他更紧了。
傅浪生的笑意直达眼睛,转身拥着他在单人的黑皮沙发上坐下来,把食盒打开,四盘菜和两盘糕点也放在了矮桌上,嘴里应着,“感动?”
莫御坐在他的大腿上,面部没有任何松动,冷漠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要回报我?”傅浪生拿起筷子,夹了块鸡丁喂进他嘴里。
莫御张开嘴巴,顺口吃下鸡丁,转过头看他,“怎么回报?”
“今晚自己睡。”傅浪生笑的一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儿状。
莫御一噎,脸色阴沉,黑眸紧紧地盯住他,淡定与冰冷之中隐含着深深的怒气,“傅浪生——”
今晚回老宅,或许还要住一晚,莫家的人哪能让他们分房睡,傅浪生就是逗了逗莫御,如今见他认真了,看着那小眼里的控诉,忍不住笑了。不得不说,他还是挺享受莫御想和他一起睡觉的小心思的,“那换一个吧。”
莫御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给我舔吧。”傅浪生恶劣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只见莫御僵硬着身体,沉默良久,才说:“好。”
傅浪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他从来没认真,现在也一样。原本以为莫御会像在酒店那次一样,红着耳朵拒绝,莫御却答应了。他眯了眼,手不老实地钻进了莫御的西装,隔着薄薄的衬衫在腹部上打转,“你知道舔哪里吗?”
“嗯。”莫御点头,被那只手撩拨的发痒,也没动弹,“我又不傻。”
所谓底线就这么回事儿,只要为一个人挪那么一点,终究会毫无底线。傅浪生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紧他,没再说话了。
“今晚回去,有亲戚在,你不用说太多话。”莫御打开了一个新的话题,“交给我说。”
“嗯。”傅浪生用鼻音应了声,想到莫御应付那些亲戚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确定你能说很多话吗?”
莫御想了想以前过年的时候,“最多说了五个字。”
果然惜字如金,傅浪生问:“哪五个字?”
“你们该走了。”莫御一脸冷漠。
那些亲戚听了这话,真的还会再来吗?傅浪生的嘴角漫不经心勾起,“嗯,不愧是传闻中性情古怪,冷酷无情的总裁。我很好,你在我面前怎么这么软萌?话还挺多?”
“没控制好。”莫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眼扫了一下他。
“那你没控制好的地方可不少。”傅浪生笑着打趣他,极为暧昧的挺了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