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死我了,我就是说钓死我了呜呜呜
——三句话,让前追求者为我魂颠倒恼羞成怒
——到底谁在恋爱脑到底谁在恋爱脑到底谁在恋爱脑
气氛勉强算是缓和了一点。
怀姣用舌头抵了抵还在发烫的脸颊肉,那里被捏得有点点痛。
他被对方死盯着,看那架势,仿佛还想等他多说两句,或者多做点什么似的。
以前不就这样吗,这个不知羞耻的恋爱脑,只要稍微给一点好脸色,就会马上借坡下驴,缠着自己做一点更讨人厌的举动。
纠缠他想要跟他牵一下手,或者眼睛发亮地朝他软绵绵靠过来。
车厢里的气氛沉默又闷燥,黑发亚裔让自己脑子里不合时宜闪过的多余幻想,搞得后背发僵。
一时间空气里都缠绕着若有似乎的暧昧味道,指某人单方面的。
毫不知情的另外一人,趁对方情绪冷静下来,伸手想去开车里的灯,怀姣打算好好跟费修商量一下,他接下来准备做的事。
“修,我……”
因为抬手靠近的动作,和再次开口的声音,和怀姣靠得很近的费修再次心跳提速了几秒,他闻到了从未有过的,很香很香的味道。
似乎从怀姣身上传过来。
那味道熏得他脑袋一抽一抽地有些麻,费修喉咙滚了滚,正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就在这时,身后车门突然被人敲响——
“咚咚”两声,骨节叩在铁质门板上,细微震颤让车内两人同时顿住。
“你好,请问jo在吗?”
绝对陌生的成熟男人声音。
至少怀姣在马戏团里呆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到过。
……
外面那人稍有些迫不及待,甚至轻微出格地,直接拧动了车厢的门把。
在没有征得主人同意的情况下,这举动实在有些冒昧。
只是车内两人根本顾不上。
怀姣心慌意乱,来不及回想两人进来时有没有锁门,匆忙间只顾着抓住费修的手,推着人就往车厢里面藏。
他咬住嘴唇,小小声跟费修道:“先、躲,躲一下。”
费修难得也有点紧张,自己来找怀姣的事情很隐秘,被这里任何一个人发现大概都会惹上麻烦。
他让怀姣推到了车厢尾的位置,那里杂物堆叠,后面藏着一张小床,是怀姣晚上睡觉的地方。
怀姣心跳的很快,但匆忙中也不忘让费修脱鞋,然后用被子牢牢将他盖住。
“拜托了……不要出声。”怕费修不配合,怀姣还凑到他耳边求了句。
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被一床厚实盖被隔绝,身高腿长的黑发男人,一双长腿微有些憋屈地,折在怀姣一窝小小的床被里。
那味道又来了。
香的烦人,又格外甜腻的味道。
他躺在怀姣每日睡觉的床上,被那缠绕香味弄得,头脑发木,一动不敢动。
“知道了。”
怀姣听到保证,才“蹬蹬蹬”重新往门口跑。
“你是谁……?”
他站在门边,手摸着车灯开关的位置,只要外面一有怪声响,他就可以马上打开灯,引起马戏团里其他人的注意。
“你、你好。”
外面的男人莫名其妙,在听到他声音后突然结巴起来。
“恕我冒昧,我叫阿戈修斯。”
“是……是您的忠实粉丝。”
……
怀姣只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那个每天给他送来礼物,玩偶、鲜花、宝石毫不吝啬的有钱人。
怀姣还记得第一次收到礼物时威廉开玩笑时的话,“必要的时候,你应该跟这位绅士见一面。”
这属于表演行业的潜规则,一场简单的约会可以加深和粉丝的关系,方便他为你花更多的钱。
威廉还因为对方的出手大方,特意去调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