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斜倚着身体,冷淡回他。
“太多了。”
“你想听哪种。”
……
“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怀疑一个相处许多年的熟悉同事,并不是威克斯的一贯作风。
也许是先前一点隐约反常的怪细节刺激了威克斯,他在今天面对joker时,除了冷漠,还有难以表述的一点……愤怒。
揉搓怀姣嘴唇的那只手实在太过碍眼了。
单独在车厢里相处一晚也是。
哪怕只是出于保护目的,但是,joker怎么会愿意保护谁。
威克斯不是蠢人,相反他很聪明,特别在关于情感方面。像撒尿圈领地的野生雄性动物,男人对配偶的敏感程度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哪晚?”
“是指在你打算和怀姣破chu的那晚吗。”
joker的话也同样尖锐,猩红唇角扯着冷笑弧度,丝毫不在意在场了另外两人,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在隔壁?”
“听你是怎样用一些愚蠢的手段,哄骗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漂亮小鬼让你不戴t内s?”
怀姣:“……???”
威廉:“???!!!”
两人直接瞳孔放大,威廉的嘴都下意识张开了。
怀姣在joker用那张似笑非笑的夸张脸面说出这样离谱刁钻的话时,脸色瞬间涨红,羞耻得手脚都紧紧蜷缩。
在今天以前,他绝对想不到、joker说话会这样出格。
甚至他们上一秒还在就兜帽男人的问题进行严肃讨论。
这一秒就、就……
“小丑、”怀姣咬唇喊了一声,抖着嗓子说:“我们在、在说那个男人的事。”
所以拜托不要突然扯到他……也拜托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威克斯不打算戴t的事了……
实在太怪了!!!
“我也在说男人的事。”
joker横眼瞥了他一瞬,显然心情同样很差,“在这位刚丢掉‘初吻’的威克斯先生怀疑我之前。”
部分字眼加了重音,语气也说不出的讥讽。
他甚至还特意又提了一遍刚才已经结束的“初吻话题”。
——酸疯了酸疯了酸疯了
——耿耿于怀如鲠在喉了我们的joker,属于是随时想到都会恨得磨牙的那种
——好爱看平时游刃有余的疯系帅哥吃醋,谁懂?
怀姣不懂,怀姣只恨不得转身离开这里算了。
太莫名其妙了,剧情毫无进展,以为唯一能帮到自己的威克斯好不容易醒过来,还要跟小丑因为一切怪问题针锋相对,跑题跑到天边。
倒霉的还是怀姣。
因为他的一句插话,现在两个男人的视线都直勾勾锁定在他的身上,像在等待他开口。
“我,我觉得不是joker。”
怀姣控制住想后退的步伐,咬住下唇,低头快速道:“昨晚我看到兜帽男人的同一时间,joker也在场。”虽然稍微错开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无关紧要,前后不过几秒的时间差,足以证明对方和小丑不是同一个人。
而且如果小丑想对自己下手,机会实在太多了。
根本没必要,也不需要这样做。
教自己高空杂技,会给自己送玫瑰花道歉的小丑。
如果想要欺负怀姣,手指随便动一动都可以做到,昨晚在怀姣车里就是最好的时机。
整个马戏团都陷入酒精的深度催眠里,停在外围的小小改装车,封闭且隔音效果极好。
他不用故作绅士的在驾驶座委屈一晚,在怀姣伸出手拽住他衣袖的那一刻,主动权就在他的手上。
柔弱的,瑟瑟发抖的可怜小鬼,为了能够寻求庇护,会吃放在他手心里的食物,会害怕他走,也会一边脸色发白一边强调自己‘还没有哭’。
joker可以做很坏的事。
在那样完美的场景里,在那张柔软狭窄、只能容下一个人的汽车小床上。
他就是把怀姣挤进后车尾面,搞哭透烂,眼泪从车里流到车外,轮胎打滑,车厢晃得再夸张,也没人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