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蚀骨销魂的身躯又软又香,陷入就没法找回理智。林栩舟戳弄着层层咬合的内壁,挑起她的舌头狠狠吸入口中又松开。
庄倾月化成了一滩没骨头的水,迷蒙的双眼涣散又靡丽。
林栩舟摸到内壁一块软肉轻轻按压,舒着气音欺负她:“这样够吗?”
“唔!”庄倾月摇头又点头,被他上下其手蹂躏地志不清,只知道呜呜媚叫。
她被插得腰身乱扭,乳肉晃颤着从衣领里跑了出来。
林栩舟扯下她单薄的内衣,指腹搓弄硬凸的乳尖,逼她回答:“就这样,行吗?”
泪花随着她摇头的幅度乱飚,庄倾月难耐地喘气,求饶:“你别,别。”
林栩舟平静地搓弄她,光看他脸还以为在敲木鱼念经,压根不会联想到他此时此刻在指奸女朋友。
他眼戏谑地睨着她,清冷月色将他脸庞映得矜贵禁欲。他夹着她敏感的乳尖扯起,冷淡道:“庄倾月。你再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再心软给你机会。”
庄倾月乱糟糟地咽了口口水,犯怵似的握着纤弱的双手盖住无措的嘴唇,平时惯会蔑视的眼睛无辜地瞠着,手腕上缠着的一截纱布看着可怜坏了。
林栩舟漫出一声叹息,再开口时口吻软了不少,“圆圆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告诉我,想要什么。”
他趴下身,拿捏着距离轻轻啄吻她的手背,纯粹的爱怜,仿佛刚才咄咄逼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庄倾月颤着气息小小声请求道:“要你插进来。不是手,是那个。”
这是她的极限了,林栩舟知道。训猫急不得,慢慢调教才能彻底驯服。
他亲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戴套。肉刃凿进穴口时的瞬间,庄倾月落手攥紧了床单,失声尖叫。
饥渴已久的交媾总是感觉汹涌,羞合的小穴急不可耐咬着性器吞食,热情地厉害。
林栩舟抬起她瘫软的双腿搭上肩头,扣住膝盖固定好,胯下用力抽动撞击。
熟悉的快感让两颗心亢奋地不能自已,庄倾月梗着颈线一声叫得比一声浪,一点儿都收敛不了。
被不断贯穿的感觉实在是爽利,可他每每抽出时庄倾月都不由得心慌,怕他随时都会走。
她伸手摸住他紧实的腹肌,然后扶住他挺动的腰身往自己这儿推。
林栩舟差点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笑场,他抽出性器只留顶端在里面抽碾,“怎么了?你想要怎样?”
他那口吻说不出来的讨厌,带着隐晦的笑意。庄倾月恼羞地别过头,报复似的掐了把他的腰。
林栩舟哼笑了一声,命令道:“看着我。”
庄倾月对他反复无常的冷淡心有余悸,闪躲着眼缓缓看向他。
两人眼交汇的那一瞬,林栩舟猛地整根撞进深处,庄倾月惊叫了一色,心头狂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是要这样吗?”林栩舟极慢地抽出性器,把着急绞住他的肉褶狠狠碾平,威逼利诱道:“不说我就不动了。”
庄倾月快被他折磨疯了,捂住臊得发烫的眼睛,气急败坏道:“要你都进来,全部进来,行了吗!”
“行。”林栩舟见好就收,耸动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她。
水肉撞击的声音和错乱的喘息给了这场久违的性爱莫大的刺激,庄倾月像个婴儿似的扭身蜷缩起来颤抖的不停,叫声放荡又娇软,可怜又惹人。
林栩舟将她身子推成侧卧状,躺在她身后箍住她顶弄,埋在熟热的甬道深处狠戾地抽插。
庄倾月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瞳孔失焦地盯着空气,喉咙都叫干了,屈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小脸精致漂亮。
他吻着她汗涔涔的鬓角,握住晃颤的乳房揉出香艳的乳浪,又起了坏心思,“哭什么?”
“你欺负我。”庄倾月伤心地抱住自己,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得更毫无保留了。
林栩舟伸舌舔她肩膀,明知故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他按住她藏起来的小腹,狠狠撞她后臀。
体内的缝隙被挤压,粗硬的性器把平薄的下腹戳得一鼓一凹,庄倾月抓紧了他的手腕,忍受不住这么恐怖的快感,啜泣着尖吟起来。
脆弱的小穴在他肆无忌惮地操弄下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内壁开始抽搐时,林栩舟强行困住剧烈挣扎的庄倾月,在她哭到快断气的高潮反应中,温柔哄慰道:“圆圆好乖,不哭了,抱抱,拿小毯子抱。”
庄倾月快死了,并且真的死了一瞬,两眼黑屏的那种,灭顶的快感将她整个人都冲毁了。
她抽噎得停不下来,身下也抽搐个没完。泪水、汗水、淫水把她整个人都打湿了,像只可怜的猫崽往他怀里埋,恨不得嵌进他身体里。
林栩舟细密舔吻着她,像在给她梳毛,射过后的龟头还在弹跳刺激着脆弱的内壁,他也不着急抽离,埋在她体内延续温情。
他小心翼翼握起她受伤的手贴在嘴边亲吻,低声诱哄道:“以后不要再作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会处理的。好吗?”
庄倾月疲惫地嗯了一声,缓缓缠住他后颈,七零八散的心绪逐渐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