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舟把她的脚放在腿上,找到药挤在肿得老高的脚踝上,轻轻用指腹推开。
庄倾月静静看着他轻柔涂药的模样,心如擂鼓般震荡。暖光温柔描着他凌乱的碎发和突耸的眉骨,浓颜长相总是和给人一种直观的色气,浓密的毛流感贲发出燥烈的荷尔蒙,立体的骨骼轮廓透出不邪不妖的周正,对上视线的时候,会让你羞愧于自己对他的意淫,但下一秒又萌生出想带坏他的恶念。
“好了,让你别穿高跟鞋是不可能的,少站少走路能做到吗?”林栩舟收拾好后,冲呆愣的庄倾月挑了挑眉,“能做到吗?”
庄倾月恍惚地嗯啊了几声,眼不自觉钉在脚一动就能踩到的裆部。
林栩舟循着她的视线看向身下,立马明白了,但他存心要逗她,故意问道:“你看什么呢?”
人都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庄倾月心一横,大胆地踩上他腹部,小小声道:“有点冷。”
林栩舟挪屁股往里坐了点,掀起衣摆就把她脚往里塞。
贴上他热滑紧实的腹肌时,庄倾月血压都要爆表了,她差点失去表情管理笑出了声。
她心满意足躺在抱枕上,忍不住要调侃他:“林老师真会啊,在不少人身上练过吧?”
林栩舟边摘口罩边嗤笑道:“庄老师谬赞了,没练过。”
庄倾月才不信,嘁了一声。
“你今天在片场只要游就盯着我腹部。”他随手把口罩揉成了一团投进垃圾桶里,仰身靠在沙发背上拢住了她的腿,转头给了她一个我又不傻这还看不出的眼。
庄倾月尴尬地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敢情他观察力这么敏锐,这么点小九九都被看穿了。
“糖饼还好吗?睡了一天?”林栩舟捏了捏糖饼的耳朵,被它不耐烦地扇开。
“对啊,一直睡着,没什么精。”庄倾月被舒服得蜷起了脚趾,轻轻踩了踩他,懒懒道:“你真有精力照顾小狗崽?琪琪说它们一天要喝好几次奶,一个半小时就要喂一次。”
“嗯,我养到睁眼没问题。许哥一直想要只狗,我准备送给他。”
一听这话庄倾月就坐了起来,“送给许愿?他能行吗?不行不行,就他那样儿,能对狗好?”
“放心吧,他能养好。他有养宠经验,又是我身边的人,给他很合适。”林栩舟知道她在顾姗的耳濡目染下对许愿没好影响,便安抚道:“许哥就是毒舌了点,其实人很好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了,还是很了解他的。”
想想许愿平时带迪迦的样子,倒是他最正常的一面了。庄倾月抽回腿抱住,不放心道:“那你得看好啊,他要是对狗不好,你就拿回来我们自己养。”
林栩舟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揽过她,低头埋进她发丝里深吸了一口气,“先纯粹地抱会儿。”
闻言庄倾月眼眸陡然一亮,放下挡在他们中间的腿,环住他脖子往他怀里拱。
热情黏人的小猫总是让人心化,林栩舟餍足地抱紧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融化成热水在体内波涛起伏。
原来恋爱是这样的感觉,汹涌又微妙。
挺的,他都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浑身带刺的高傲玫瑰,乖顺地被他据为己有。
感情这事向来没道理,现在想想,一开始所有的不巧都变成了巧合。
想不纯粹地亲会儿。
他捧住庄倾月的脸,偏头吻住,温柔细致地描舔她优美的唇线,扫过她微张的唇缝,又收回,反复含吻唇瓣。
不深入的厮磨真挠人,庄倾月被他亲得好痒,掐住他的后颈主动钻进了他的嘴里。
唇舌纠缠间,牵出丝丝缕缕的情动,呼吸炙热地交换,落在身上的手也随着缠吻的深度不安地抚摸起来。
林栩舟真烦自己太健康了,只要触碰到她就会秒硬,一点都控制不住。
他倾身把她抵在沙发背上,黏腻的舌头一路舔着她的嘴角,最后无法自抑地含住了她的脖子啃咬。
庄倾月晕晕乎乎地喘着气,手摸摸索索贴上了他的腹部,隔着衣服上下摩挲着他美好的身体线条。
她快溺死在他着急凌乱的舔吻里了,颈线仰成了纤长脆弱的曲线,费力地吸着稀薄的氧气。
林栩舟对她细润如脂的肌肤上了瘾似的,不停地吮吸,在她受不了想躲的时候扣住了她的下巴,失控地咬了一口牙印。
疼麻的电流感从脖间窜起,庄倾月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别留印子啊。”
“没留。”林栩舟仰头亲吻她的下颌,刚准备再咬一口,就听到手机响了。
可他不想停,还没吃够。他把手机给静音了,用齿尖磨了磨她柔嫩的皮肉。
紧接着换庄倾月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心跳漏了一大拍,赶紧按住林栩舟的脑袋,慌忙接起了电话:“喂?哥?”
林栩舟脑门儿一涨,懵懵地抬头看着她。
庄倾月挤眉弄眼求他别动,紧张地听着对方说话,听着听着她眼睛就瞪圆了,推了推林栩舟,大声道:“啊?你们在前台?哦!那我马上下来?”
林栩舟一下就醒了,慌忙检查沙发上有没有自己留下的东西。
两人手忙脚乱地走到门口,庄倾月脑子正乱着,走在她面前的林栩舟突然转头在她嘴上吸了一口。
她吓得赶紧捂住手机,连忙嗯嗯啊啊回应了几句。
林栩舟一点不愧疚心虚,一脸的得趁坏笑,后退着冲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