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懂。”她把头扭回来,坐在原处洋洋得意,面上覆着不一般的笑容,把羞涩、冷静全都比下去,接着勾唇,笑他按捺不住。
“我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女孩无所谓地强调,两只眼睛调整至合适的角度,变成低着头翻眼看他,再带着一抹意犹未尽地笑继续道,“周野,你求我,我就陪你喝。”
很跌面子,说实话,这是周野第一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到要他伏低做小的话。若是放在平时,放在此前任何一个时刻,他都会穿上衣服走人,毕竟操人图得就是爽,没有一定要上的,这个不答应换一个就是。但现在。
周野顶了顶腮,没说话,偏头看了眼还剩两口的半空易拉罐,又转回来不过纸老虎的小丫头,装作不屑地哼了声,想玩她,便也摇头,看她什么反应。
“你力气没我大,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拿什么理由说服我要我求你。嗯——”
没有文明的人类就是这样的,只比最低等级的力气。因为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所以没有道理地占据了高地。
她眼含笑,张口就答,“蒋南说,要是再从我嘴里听到任何一个词是有关于你强迫我的,她就带着她爸上门来抓你。”
正常人听到这种话肯定要生气的。周野正是正常人,他不爱听这种话,好像全无道理就把他安放在了坏人的位置。怎么说呢,自己承认自己坏和明目张胆地从别人嘴里定性的坏就是不一样,小气鬼、自私鬼、双标鬼都烦它。
“……你非要这样么?”他声音也变低了,正在思考怎么把那个小丫头从她身边弄走,怎么破坏她们那稀古怪的友谊。
就听见她的回答。
“然后我就和她说,我再也不让周野强迫我了。他要是再强迫我,我就一口咬死他。如果我们之间非要发生强迫关系的话,那一定是我来强迫他,我想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
说完,慕悦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只半空易拉罐,仰头喝下,接着凑过来,仰着头,半跪着,跪直,要比他更高,能睥睨他,能居高临下地要求他,“现在我想做坏事了,张嘴吧。”
“哈……经。”他还没答应这条就被她先斩后奏了,他还没同意呢,他。
算了,孩子想要什么就随她去吧。
男人点了头,微抬头,张嘴,接过了她嘴里的半口酒。
咕噜咕噜。她的手指就放在他的喉结上,轻而易举就摸到了他的乖顺。那个和他的几把一样硬的喉结,上下滑动……它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再硬点。”她撑住男人的肩膀,扭动着胯部,上下左右地操着他,就像他平时要自己夹紧一样,“再硬点,你要是听话,我就全给你。”
周野没听过这种话,没听过,也没见过这种女人。所以这一刻忽然酒精上头,忍不住想,那时候担心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发生了。
好想拥有她,好想拥有她。
——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