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要求,他干脆直接向后躺下,以便腰部发力,这么上下摇摆地顶弄她。好快。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腰上,一会儿向后仰,一会儿向前弯,两只小脚则随着男人的起伏不停晃动。
不行。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僵直不能动,同时松了牙关,任由嘴里贮存了已久的口水往下滴落。看起来好像是有些跌脸没面子,但她管不了那么多。真的要到了。
“啊—啊—啊——”极为短促和绵长的吟叫响了起来,她整个人扭得像根麻花,不停地,不停地摆动。阴道在反复的刺激下终于收回了所有的快感,使其在极短的时间内不断迸发,一次一次,咬得周野尾椎骨发麻。
这种类似于坐轿子的性交方式又新又刺激,她没见过,爽完喘气的功夫,松手捏了捏他的大腿,红着脸道,“你把我放下来吧,我想尿。”
怪丢脸的,还要大张旗鼓。
周野不肯松,他不要脸,又看了眼地板,建议道,“我们去浴室,你可以直接尿地上。乖,你再忍忍,我还差一点。”
还要做。她胡乱地擦了脸上的口水,看着他稳当地托住自己的屁股,确保两人的私处仍是紧密相连的,然后带着她跨进了比地面高出三十厘米的独立浴室。
慕悦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背倚镜子,双腿大开,腿心全红,这一晚上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你插着我一点儿尿不出来。”她憋得实在受不了,尿意太浓,再给他插几下,很容易引发短期内的多次高潮。
“那就做完了一块儿尿。”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女上位的频率有些太慢,他的感觉跟不上来,“我要操了,完事儿放你两天休息。”又在她小嘴上浅啄了一口。
没说要轻,那就是很重。
周野甚至只把她放在浴室里,自己则仗着人高站在外面地板上,踮着脚操她,姿势力道和一小时前如出一辙,要把她弄坏了。
女孩儿难受得五官都皱在一起,因为要屏气对抗冲击,所以来不及说话恳求她,像被粘在了陶瓷洗手台上那样,动不了分毫。
太想尿了。我觉得完全可以说,她的水一直都在流,只是根本出不来。怎么会出不来。也许是里面还没装满,水压不够大才被区区一根阴茎堵住。
“啪啪啪——”肉体,可以说是肉体吧,周野的小腹狠狠地撞击在慕悦的股肉上,那东西就像铁棍一样要刺穿她。
忽然,女孩儿又到高潮了,她无力地扒着洗手台边缘落泪,爽得只知道一遍遍夹他,用了好大的力道。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什么溪流从阴蒂下方冒出来,一颗一颗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流,绕过他的东西,顺着她的股沟,这么成片段地往塑料地板上坠。
疯了,怎么会这样配合他,怎么能爽成这样,要被他发现了。
慕悦禁不住抬起一只手,遮挡住面部,不叫他发现异常。可身经百战的周野是什么人,他最擅长拿这种东西撩拨女人的经了,所以一听见声音,就要开口说,“和爸爸做爱最爽了。”
就是自信的肯定句,不给她点头摇头的机会。
她听见这不要她亲自说出来给人拿捏的话,羞了,没回答,其实是默认,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嘴上说的,早就承认周野最厉害了。
“爸爸也觉得操宝贝是最爽的。”他往上送了送,像农夫推车,整个人都是倾斜的,用他上百斤的体重压。
言语刺激加性刺激,她彻底崩溃了,浑身都在颤抖。好爽,爽的眼泪停不下来,甚至还抬起了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要他更进一步。
要射了。他觉得没办法坚持更长的时间,这丫头太会吸了,那张嘴一直在吸他。“我射里面了。”反正已经内射一次了,再射一次也没多大关系。
“好。”她艰难地点头,安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只看男人突然加速,加大了幅度,阴茎几次快要滑脱的时候,再度顶了回去,顶到头部膨大,最难以忍受的时刻。他低叫着射了。
其实内射没多大感觉的,对她来说,不过是往原本就水灵的甬道送更多的东西罢了。
射完就退,周野低头看着两人的私处,看着红肿的阴道口在他的蹂躏下更显通红,听着龟头拔出时她难以忍耐的痛叫,又瞥见那条瘦小的溪流在通道彻底顺畅时开闸泄洪。
“滋——”好大的水声,全尿在他身上。他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兴奋坏了,伸手揉她阴蒂的同时,还在水里摸了一把,想尝尝看,是尿骚味还是他们口耳相传的清甜味。
“你,你怎么什么都吃?”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野,觉得这人操逼操疯了。
“你的逼和她们不一样,干净着呢。”说完就把手指塞进了嘴里,轻笑着评价,“下回射我嘴里吧,真甜,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