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我说话好像一只鸭子,好难听啊……”
储西烬走到他身后圈住那截腰,把人往怀里摁了摁,低头凑近贺年耳朵含住轻咬温存,目光却始终落在镜子里。
头顶柔亮的灯光打下来。
两人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金边眼睛,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的完美,另一个完全被男人笼在怀里,浅鹅黄色的睡衣,小脸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又纯又欲,额发湿答答的贴在脸颊,眉眼间透露着温软。
“年宝,昨晚叫的很好听。”男人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辛苦了,我很喜欢。”
贺年觉得像是有细小的电流,从脊背往上攀爬,被碰一下身体就想蜷缩起来,激的他手脚一片酥麻感,又因为那句话羞得满脸通红。
男人在床上总是格外霸道,储西烬醋昏了头,逼着人喊了一箩筐好听的,荤话也不落下,就连什么好老公贺年都断断续续的喊过了。
“哼。”说起这个,贺年从鼻子里很轻的哼出音节来,嘀嘀咕咕的反击:
“先生,晚上给你煲十全大补汤。”说完他还特意补充道:
“补肾的那种。”
储西烬微微挑了下眉,笑了声,语气轻快的调侃道:
“还挺体贴,只要你受的住,我自然乐意。”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年红着耳根子不知道怎么说,他的本意明明是说要节制一点,怎么到了先生那里,就变了味,好像他要不够似的。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储西烬也不逗他了,手伸进贺年的睡衣里,摸了摸饿扁了软软的小肚子:
“该饿坏了吧,先去吃饭。”
贺年腿酸痛的厉害,站了这么久,小腿有点麻,他撑着洗浴台想缓缓,抬头对上储西烬的眼睛,总感觉先生看透了一切,低下头蜷了蜷脚趾。
最后被人托着屁股,抱去了餐厅。
中午吃完饭贺年去了学校,他不想请假,毕竟辛苦训练了一个月,就差个汇总圆满结束。
他走路有点不太方便,怕被人看出端倪步子迈的缓,刚进校园就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程询跟旁边的几人挥手道别,手上还端着一碗老招牌拔丝地瓜。
f大除了学校招牌响以外,小吃街也很出名,不少外地旅游的人都会来梧桐街逛上一圈,好像这样旅行才完美。
“贺年贺年!”
程询一脸激动,凑过去用手摸了摸他的衣服,又抓着贺年的手腕,盯着那块表上边的钻石看,两眼放光。
“你这表竟然是真的哇,快给我好好看看,昨天没来得及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