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义勇为没成功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淹死,赵乐川额头冒汗,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老板,我还能为公司效力五百年。”
“……”
贺年一觉睡到下午,身上的不适感也从三级降到了一级,到底是年轻,恢复的很快。
眼底渐渐清明后,他慢吞吞的刚要掀开被子,就先发现腰间横着条悍利的胳膊,把他圈住了。
“先生?”
贺年有点意外,他摸过手机看了眼,才四点半:
“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储西烬身上还穿着银灰色的西装,明显是刚回来不久:
“忙完了,不放心你,回来看看。”
男人某些时候总是有些怪的大男子主义,比如,储西烬心底就觉得,他昨晚刚要了贺年,今天就该在家陪着,如果贺年醒来家里没人,某种程度上,也算不负责任。
话间贺年像条鱼似的被人翻了个面儿,然后被子离他远去,他顿时一个激灵结巴道:
“做,做什么?”
“……”
储西烬捏了捏他的小脸,温声道:“不欺负你,我看看怎么样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床上,贺年脸红了个透彻,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也不至于多么疼,一种很怪的感觉。
“……不行,别,别看。”
贺年脸埋进被子里,双手死死抓着裤腰不放,虽然什么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青天白日的,还是害羞的很。
储西烬坐在床头,伸手一捞,把拎着趴在自己腿上,就那么抱着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哄着人上药。
贺年不乐意又拗不过,他攥着被角,绷直了脊背,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簌簌颤抖,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中药味儿,不算难闻。
“别偷懒,还有点儿肿,说明书上写了,一天涂三次好得快。”储西烬顶着那张禁/欲精英脸,一本正经的说:
“它太紧了,又被撑的太久,再休息两天,明天早上不用去跑步。”
贺年涨红着一张脸,拿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小鹿眼无措的瞪着对方,憋了半天,软声软气骂了句:
“流氓。”
这种撒娇式的骂称只叫人觉得可爱,储西烬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太喜欢贺年这副模样了,又得寸进尺的在人耳朵上轻咬了口,哄道:
“宝贝,要不再骂两句?”
贺年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把人推开,转头留了个后脑勺给他,又钻进了被窝里,恼羞片刻,彻底不理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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