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驷没耐心听他的道理,对比与韩渊锤一棒子再丢一颗糖的怀柔手段,韩驷直接简单粗暴多了。
“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他们做了伤害时亦的事情,而且,周先生跟我说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秦家要是老实点也还好,一只蛀虫而已我们韩家养着就养着了,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时亦身上!”
韩渊顿住,行吧,他知道了,这狠厉的手段原来是周霁皓教的,他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儿子主动提起要承担公司事物,居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韩渊真的不知道,自己这儿媳妇还能给出什么惊喜啊,真不愧是他亲自挑选的!
韩渊有些沾沾自喜。
韩驷再怎么说也是韩渊的儿子,对于一些公司事物总归没有韩渊了解,父子俩针对让秦氏集团破产的细节问题做了讨论。
两人正讨论着,刚才被韩驷称作蛀虫的秦家夫妻俩带着儿子一起找上门来了。
“老韩!小驷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秦德胜被人拦住不让进,只好在门口焦急地喊道:“这一切都是秦语那畜牲做的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来来往往员工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这里看着,韩渊也头疼地扶额,这都什么人啊!
“总裁!秦总和秦夫人嚷着要见您,赶……请也请不走。”
秘书走进来一脸纠结地说道。
韩渊看了韩驷一眼,眼交流般说道:惹出来的麻烦自己处理!我不管了!
韩驷了然,下巴一抬说道:“放他们进来吧。”
秘书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秦德胜就带着他夫人儿子进来了。
“四哥……”
秦言率先喊了一句,声音带着楚楚可怜的哭腔,可是韩驷看都没看他一眼。
“老韩!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们秦家好歹也为你们鞍前马后那么多年,你一定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秦德胜横眉竖眼,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对着坐在一旁悠闲看着财经报纸的韩渊一通指责。
四哥……你不要生气了,绑架周时亦完全就是我姐姐一个人的主意,我爸爸妈妈真的不知道,你放过我们吧,好不好嘛四哥……”
秦言也在一旁说道,他低眉顺眼,眼睛睁得又大又无辜,看起来就像一直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韩驷抬头看了他一眼,秦言心中一喜,小的时候韩驷最宠他了,每次他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再说一句好不好嘛,韩驷一定会心软。
秦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表情还是维持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韩驷在心中冷笑一声,语气平缓道:“哦?你当真不知道,秦语要绑架时亦吗?”
秦言脸色一白,眼闪过几分慌乱:“四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现在才看清,她是这样一个人啊,我真的不知道她把周时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