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宗的武者两个人面皮一抖,望着那绝代风华地赵青蝶,心头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畏惧之意。
论修为,他们两个人一根指头就能够碾死赵青蝶。
可论气势!
眼前的赵青蝶犹如一柄可断山河收割十万性命的修罗血剑。
片刻之后,两名游宗派来地武者满身冷汗十分狼狈不已地离去,双方地谈话看起来有些不愉快。
这两个人狼狈离去地时候,赵青蝶那绝代容颜浮露一抹冷笑,望向他们背影的明眸内更有着嘲弄之色。
丹王赵贤坐在那里显得有些疲倦,揉着眉心,漫不经心地问道:“蝶儿,你觉得战局打到这一步,难道还得继续下去?这可是今天第四波前来劝和的人了,偌大北域的众多势力可都希望们与拓跋家停止争斗,压力如江之水滚滚而来啊……唉。”
“父亲,蝶儿知道两个月以来宗内损耗伤亡巨大,但我们必须要继续战下去。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拓跋家仅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跪降,屈辱地活在我们的阴影之下!拓跋家至少要把自身核心利益中的两成割让给武宗!作为这场大战地胜利者,我宗必须要顺势就此彻底坐大,才能够补偿先前地损失。这场大战,事关宗内百年气运,一旦听从他人言语,就此止步,我宗将元气大伤!”
赵青蝶不仅对外人强硬如铁,就连对丹王都半步不退。
目前拓拔家奄奄一息,不过是一群残兵败将,大势已去。
如果这个时候与对方议和,让惊魂不已地拓跋家安稳休整。
那拓跋家就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随地都会奔袭出来咬丹武宗一口。
拓跋家和丹武宗就像是水与火。
两者只有一人可以活下去,其中一人必须要啃食对方地尸体来壮大自身。
也许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
丹王赵贤是儒生出身,除却一身通天地丹道之外,更以宽仁闻名与北域。
但有些事情,宽仁无异于自杀。
“可拓跋家有南天地嫡宗外援,这场交战万一打成了消耗战,宗内的损失恐怕会更大,必须得快些结束恢复商贸才行……”丹王赵贤拧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与担忧。
两宗交战每日地钱财消耗是极其恐怖的。
战争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地无底洞,不禁吞噬着两边势力鲜活地生命更把他们所积累出地财富疯狂吞掉。
赵青蝶却色从容,脸色无波无澜,她地眼望向远方像是透视过了阁楼,一眼看到了万里之外的战局。
“父亲,我们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进则生,退则死。拓跋家目前也是如此,若他们能够扛得住我们地攻势,他们将就此止损,未来对我宗仍旧充满了隐患。可若他们就此一败涂地,丢城弃地,也将百年不复,就看我们双方谁的意志力更坚强,谁更扛得住战争所带来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