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甚至知道他之前有一天自己出门了,这也证明他知道温文并没有要关着他的意思。那他不愿意在这待着,倒是自己滚蛋啊,现在哭是给谁脸色看呢?
越想越气,温文直接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命令道:“滚下去。”
菘蓝吃过药之后身体更加敏感,这一脚就差点把他踹晕过去,但在几秒恍惚之后连忙挪下沙发。因为腿疼得动不了脚踝有被踩断没法受力,他直接跌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住,而后连忙跪着爬到了一边。
他以为主人要打他撒气,打完之后还会来喝他的奶。然而温文看他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觉得太倒胃口就直接走了。留下菘蓝愣愣地看着地面,胸口的奶涨上来却没有被吸出,堵得他有些酸胀。
菘蓝原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且今天主人没有给他饭吃,让他感到自己是罪有应得。但是到了夜里,他胸口因为堵奶,从酸胀转变成了真正的疼,就像是针扎着他胸部最柔嫩的地方,那痛感一直能戳到他的心。
同时因为药的缘故,他也感觉到头晕恶心,睡不着只想哭。此时胸前又疼得厉害,他在半夜精恍惚间想不清自己的处境,只能想到自己生下孩子又把奶也喂给了主人,却在半夜里独自胸口疼,觉得委屈又难过。猫妖的本能在这种时候,就是要撒娇求主人宠着的,菘蓝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忍不住疼得轻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