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感激和天真错了,从一见面就压着她到床上索吻的家伙又能好到哪里去?
这句话简短、利落,就像命令一般容不得她拒绝。
娜娜莉僵着身子:“我不会……”
“香克斯他们没让你弄过?”
鼻音里发出嗤笑,贝克曼亲了亲她的眼皮,眼睑的弧度都是秀气的,“那就我教你。”
裤子拉开,阴茎直接打在她的手心,贝克曼按着她的后颈,“乖,动一动手,来回摸着。”
娜娜莉的指节圆润,手指细长,为他抚摸鸡巴的时候就像丝绸裹住一般,贝克曼喉间发出舒服的喘息,又看见她耳廓红透。
“是…是这样吗?”
她笨拙地在他的教导下学习,先用娇嫩的手心磨蹭龟头,然后抚摸柱身,来回地撸动,两只手甚至圈不住他的性器,娜娜莉感受到上边狰狞的青筋,只有越发忐忑。
马眼一直流水,很快把她的手心打湿,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开始在狭小的空间分泌,娜娜莉吞了吞口水,听见他缓慢的喘息音。
“贝克曼……贝克曼先生?那个、可以了吗……”
她的手法糟透了,哪怕摸上一个小时都不可能让贝克曼射精,但表情又太可怜可爱,贝克曼深呼吸着,只觉得自己也要被淹没。
偏偏娜娜莉还问,细白的牙齿和嫩红的嘴唇就在他眼前,她的嘴里有一股甜蜜的味道,吃起来好极了。
他轻轻为她挽好耳发,评价眼前的笨蛋学生:“不太好。”
贝克曼的眼睛很深,直直看着她慌乱又羞涩的脸庞,小鸟瑟瑟发抖,羽毛都要炸起来。
蟒蛇吐出信子,对着自己看中的猎物温柔极了。
“所以,”
他的手从脖颈到脊椎,轻轻松松便拉开她剩余的衣服,娜娜莉抖了一下,又温顺地任由他抚摸。
好乖。
贝克曼笑出了声,按住她的后脑,“宝贝,给我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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