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3/00(或许一只鹅的力量都比你大)】
呃,确实挺低的。
黎楠又被后面括号里的内容给嘲讽到了。
不过这样确实也更直观地看出他的力量确实不足,之后还是得针对力量进行训练了。
黎楠在这边思索着,另一边的围观人看着他的眼都变了。
因为正好是周末,又是暑期学校放假的时候,冰场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小情侣或是结伴来玩的少年。
黎楠的身形小巧,在冰场上如鱼得水,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他,不过在他越来越顺畅的滑冰姿势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起了黎楠的动向。
在黎楠两个跳跃接连展示出来的时候,冰场上响起了一片感叹,又在他落冰不稳时惊呼出声,心都跟着黎楠的跳跃揪了起来,见他只是扶了一下冰一扭腰又直起身来,众人不免觉得黎楠更加厉害了。
在他们浅薄的认知中,在冰上流畅的滑行已经很厉害了,那种能在冰上跳起来转一圈的是高手中的高手,而黎楠所展现的就是他们认知之外的东西了。
他怎么可以在冰上那么自如?
他为什么可以跳起来转那么多圈后还能再接一个跳,而且还是那么多圈的!
他看起来还那么小,为什么这么厉害?不会是哪个体队的小选手吧?
……
周围的人看着黎楠的眼都变得不对了,仿佛在看什么珍惜动物一样,就差把黎楠当成国宝熊猫了。
黎楠倒是没有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他之前无论是作为明星,还是作为运动员的时候,都不缺少关注,对于他人的视线黎楠已经能够很自如地屏蔽掉了。
又尝试了几个其他的跳跃,三周跳全都失败了,二周跳的成功率不错,在略微适应了年轻的身体之后,黎楠的几个二周跳都很成功的跳了出来。
在三周跳上比较明显的丢周问题,在二周跳上就没有了,年轻而也活力的身体果然是最好的底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黎楠抬头看了一下悬挂在冰场最边缘墙上的时钟,惊讶的发现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轻易地溜走了,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突然放松下来,而感觉到了酸痛,尤其是腿部。
没有进行过高强度的训练,就进行三周跳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一点。
黎楠心中的警铃响起,他可不能仗着自己有了系统,就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糟蹋。
他现在可还没有那什么人气币购买治疗伤病的药剂呢。
这么想着,黎楠决定今天的练习结束,也快到五点了,是时候回家了。
他家一般是六点吃饭,回家的路程要二十分钟,收拾收拾到家差不多五点四十,刚好遇上吃饭时间。
黎楠环顾了一圈,在入口处找到了络腮胡大叔,他正拿着个小本本不知道记录着什么,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买门票进冰场的人都是来玩的,就算不会滑冰,至少也扶着围栏慢慢地挪步子,感受滑冰的乐趣,没见过这种进来拿着小本本写东西的。
这样的话,买票进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黎楠有些好,不过并不打算深究,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万一这位大叔的爱好就是在冰场里写东西呢?
他曾经还见过只有在厕所里蹲坑才能写出报道的记者呢,这种在冰场里那个小本子写写画画的算什么?
黎楠朝着络腮胡大叔滑了过去,来到他的身边,“大叔,我要准备回家了,你有空吗?我们去把这双鞋子还了吧。”
这一句话惊醒了还在写写画画的络腮胡大叔,他猛地抬头看向黎楠,露出了个被吓到的表情。
黎楠歪了歪头,他没想到这大叔看上去人高马大的,结果这么不禁吓,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大叔拍了拍胸脯,那胸迎着他的动作上下抖了抖,他摆手,“没事,是我太专心了,不怪你。”
黎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大叔的胸……口处,不禁战术后仰,这胸肌……妈呀,感觉能一拳抡死他。
黎楠讪讪地后退了一步,和大叔保持了一个良好的距离,“那大叔,我们去还冰鞋?”
“啊?哦哦,好啊,走。”大叔将小本子塞回口袋,“去还冰鞋。”
黎楠颔首,率先朝着冰场出口的方向滑去,那大叔也熟练地跟了上来,黎楠余光观察了一下,步伐还挺老练的,应该是经常滑冰的人。
不过这个个头嘛——
黎楠瞄了一眼络腮胡大叔的身高,比较他自己的身高,心中估算了下,惊讶地发现这个大叔的身高至少超过一米八五。
这种身高应该不能练花滑吧?一米八往上的花滑男单在发育期都得沉湖,能起来的就没有几个,大多数都是花滑选手都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女单就更矮了,一米五到一米六的都有。
花滑需要跳跃且要拿高分必须三周跳以上就限定了花滑选手的身高,太高的不仅重心不稳,在落冰时脚踝承受的力也是别的矮个选手的好几倍,很难出成绩。
还有这个肌肉,看着很帅气没错,但跳花滑的话……这要是起跳砸下去不得把冰面蹬出几个窟窿啊?
黎楠单方面觉得这位大叔应该不是练花滑的,可能只是单纯的爱好滑冰。
“你之前是在哪里学的花滑?”络腮胡大叔突然冒出了个问题,打断了黎楠的思绪。
黎楠回过来,老实地回答:“没在哪学过。”
现在这个年纪的他确实没有接触过任何和花滑有关的东西,不过黎楠也知道自己上来就跳了个三周跳连跳很夸张,给自己找补道:“不过我以前就很喜欢滑冰了,在陆地上经常瞎跳,有空的话也会找冰场玩玩,这都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
这么说也没错,黎楠上辈子入门年纪太大了,没人觉得他可以成功,就没有厉害的教练来带他,很多跳跃都是他自己摸索,再加上俱乐部聘请的老师指点练成的,直到后来进入了省队,才有专业的教练接手他的训练。
络腮胡大叔听闻很惊讶,“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唔……偶尔还会去蹭一点冰场老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