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听说,前朝有位废太子,罢黜后被皇帝圈进,皇帝不想背上杀子的骂名,又容不下这个儿子,于是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不到半年这废太子就绝望自戕了。”萧泽的身体微微前倾,询问着面前的侍从:“你说,怎么对她不起效用?”
堂下那人面颊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兴许……兴许是还不到时候吧。”
晋王嗤笑一声,不置可否,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个锦匣。
“去,给她用上罢,好吃好喝的养着,也太便宜她了。”
王府的侍从得知锦匣里装得是什么,迟疑了一瞬,当即领命而去。
萧泽却是从屏风后绕出来,突然又改了注意,“本王自己去。”
萧泽提了口气,有些不能忍受旁人触碰她的身体,再者那女子身段妖娆,又是个惯会勾人的主,再迷了旁人的心窍放她逃出去,又该如何是好?
时间仿佛在这逼仄的角落的静止了,阮湘一动不动的靠在石壁上,昔日明眸善睐的眼眸失了采。
从前许多事涌上心头,唯独亲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她历经千重万难,这般屈辱的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机关叩响,原本密不透风的石壁现出一道入口,打断了阮湘的思绪。
阮湘用手挡住微弱的火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忽然有人拭去她被光线激出来的泪水,随即听见那个令她憎恶的声音,“卿卿,这几日待得可好?”
“很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倔强的吐出两个字。
对面有一瞬间的哑然。
萧泽鬼使差的冒出一个念头,她能表现的如此淡定,从前又受过多少苦楚。
“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给你?”
萧泽并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反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一个物件泛着玉质的温润,不容分说抵上她干涩的小穴。
阮湘浑身一抖,几乎是瞬间猜到了那是什么。
“以后,你日日都戴着,如何?”萧泽的手颇为爱怜的抚上她的脸颊,激起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