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原来就风闻过,听说苏爱党跟高大光谈上了。
此时一看,恍然大悟。
她还想起来,在原书中,原身属于撒泼耍赖才嫁的高大光。
高大光还因为原身不够丰满,经常跟她吵架。
苏爱党拉着高大光走到陈思雨面前,问:“副团长,您找我有事?”
她的情,颇有一种农场主在宣示自己的领地和牲口时的豪气感,同时还挺戒备,向高大光翻了个白眼,才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我们俩家的长辈都是至交,他爸他妈呀,特别瞧得上我。”
言下之意,他俩门当户对呗。
陈思雨扬起双手,啪啪鼓掌:“大光,高阿姨的眼光可真好,咱们苏爱党可是个好同志,不但歌唱的好,而且力气大,热心肠,可是我们团的活雷锋,你能跟她对象,可算你们家祖上冒青烟了。”
高大光对陈思雨,有种失去后追悔莫及式的后悔,但要说爱吧,谈不上。
而对身材性感的苏爱党,则处于,极度迷恋对方身体的状态。
本来吧,因为对陈思雨还有那么点小小的意难平,不太好意思在她面前承认自己谈对象了,苏爱党说出来的时候,还挺忐忑的。
听陈思雨这样一说,瞬时,又发现了苏爱党不少的优点。
再看女朋友,目光就又跟刚才不一样了,顺着陈思雨的话,他说:“爱党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同志。”
苏爱党天生个头高,嗓门也大,而这样的人,注定心眼就不会太多。
她也说:“对,我这人就是热心肠,爱好学雷锋。”
陈思雨再拍手:“那就快去搬东西,咱的舞台,音响,演出服,都得搬到卡车上去,男同导们磨磨蹭蹭的,太慢了,拿出你娘子军的威风来,去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麻利,什么叫干劲儿!”
苏爱党一看,还真是,团里的男同志们真在慢吞吞的搬东西。
袖子一挽,她上前了:“看你们那娘不叽叽的样儿,都给我闪开,看看我们娘子军的威风!”
西南跟北方不一样,冬天,外面瞧着还是绿色,但是湿冷,透骨的冷。
而且这边不像北方,会烧暖气,生炉子,属于没地儿钻的冷。
这么冷的天气,陈思雨当然不会干活。
但她想早点到目的地,休息,就得把大家都动员起来。
苏爱党一上手,别的姑娘们也集体去干活儿了,女同志们挥开了膀子,男同志们被刺激到了,一个个的,也小跑了起来。
要在平常,收拾一次团务,至少得两个小时。
但今天大家伙儿干劲十足,不一会儿东西就搬完了。
苏爱党今天干活最多,表现最好,团里的男同志们全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陈思雨也夸的连天响:“不愧是我高阿姨瞧上的姑娘,爱党同志,我可真是太佩服你了,你简直就是咱们团的顶梁柱。”
马儿要跑的快,就得狠命儿拍。
陈思雨这随嘴一拍,苏爱党就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倒是高大光,也算个好男人,还挺懂体贴,捂上苏爱党的手,说:“刚才手冻坏了吧,我们明天要考机械理论,第一名是手套,到时候我争取考第一,然后把它送给你。”
车已经发动起来了,寒风嗖嗖的,车里暖和,大家争先恐后的跳上车了。
苏爱党握过高大光的手,娇哼着问:“啥手套儿啊,能比我的皮手套还好?”
高大光说:“就是我们日常冬季训练时的手套,那个特别保暖。”
飞行员的手套,内里是羊羔毛,外面是山羊皮,还分大小码,最小码的女同志也能戴,而在空院,领导夫人们,都以能弄到一双飞行员手套为荣的。
苏爱党今天干了很多活儿,得了表扬,本就开心。
听说男朋友还要考试为自己赢一双山羊皮手套,简直开心死了:“好。”
陈思雨是第一个上车的,按男女,按体格,瘦的就让坐里面,胖的,壮的,能挡风的就让坐外面,而她自己,则坐在中间,车尾的部分。
冷梅是团长,当然坐副驾驶。
而等团员们安顿好,拍拍车皮,就可以示意司机开车了。
直到车要开时,陈思雨才又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来,看冷峻站在远处,她遥遥挥了挥手,喊:“冷峻同志,再见!”
团里一帮小姑娘们也在集体喊:“姐夫,后天记得来看我们演出呀。”
相比于陈思雨的热络,冷峻的表现太冷淡了点。
他挥了挥手,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卡车走远,还站在原地。
舞蹈队几个小姑娘觉得不对劲嘛,就问陈思雨:“哎小陈,你俩是不是吵架了,冷队咋瞧上去不太高兴?”
苏爱党也说:“陈思雨,冷队瞧着咋对你不热和呀,咋回事啊?”听外面人说,冷队长对陈思雨不那么感冒,瞧着像是真的。
陈思雨是副团长,名头好听,但这是个苦活儿,行李要盯,人也要盯,因为要押车,位置是最差的,车尾,最颠簸,风还嗖嗖的往里灌。
作为一个享乐主义者,她才挨了会儿冷风就受不了了。
她屁股坐到了苏爱党的大腿上,她叹气说:“苏爱党同志,别人不爱,你得爱我呀,来,抱着我,让我暖和暖和。”
苏爱党丰满,柔软,还暖和。
女同志嘛,最喜欢怜悯弱者了,听陈思雨这样叹气,苏爱党顿时心生怜悯,不但让陈思雨坐了她的大腿,还解开了棉衣将她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