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一路风尘仆仆,因为双腿行动不便,徐慕就买了一个小厮给他赶马车,那知那小厮看徐慕双腿残废,就把徐慕的银票给抢了,最后还把徐慕扔到了一个荒郊野岭,自己卷钱跑了不说,还把徐慕的马车也给一起卷走了。
就在徐慕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被人救了起来。
救徐慕的是一个边关打仗的将就,听到徐慕说他的腿是因为战争才如此的,徐慕又说自己想去找下落不明的妻儿,将军被感动,然后就带着徐慕一起上了回京城的路。
从这里去京城还需要两个月。
而温芩和朱宴的婚礼也定在两个月后。
徐慕虽然双腿废了,但他脑袋还挺灵光,倒是为这位将军解决了不少的麻烦,也受到了礼待。
自那次宫宴回来之后,朱宴和温芩二人之间的感情直线升温。
一晃,就到了徐慕和温芩的婚期。
虽然温芩说不需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但朱宴怎么可能委屈温芩。
最后还是大办了,不过名头上是说因为以前没有给温芩一个像样的婚礼,这次他要补一个,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人。
京城那些官家小姐无一不羡慕温芩,毕竟朱宴年轻有为,且长得又极为俊俏,又如此深情,那个女人能不动心?
虽然朱宴只是一个四品官员,不过因为受宠,成亲当天,皇帝也来了。
朱宴没有高堂,便由皇帝替两人主婚。
多年的愿望一朝成真,就跟做梦一样,绚丽得让人不太敢相信,朱宴被灌了不少的酒,醉得迷迷糊糊的。
等送完宾客,朱宴趴在栏杆上吐了起来,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满身都是酒气。
“扶我去洗漱。”
即使已经喝醉了,朱宴心里还是惦记着温芩,让自己的一身酒气熏到了温芩。
小厮扶着他,“老爷不去洞房?”
朱宴:“洗干净再去。”
小厮笑道:“老爷对夫人真好,夫人真有福气。”
朱宴皱了皱眉,嘴里嘟囔着,“是我有福气。”
小厮只听到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把喝了醒酒汤,把身上的酒味洗去,朱宴又捞起衣袖闻了闻,确定没什么酒味了,才摇摇晃晃去了洞房。
温芩一直在坐着等朱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身子一僵,放走膝盖上的双手已经紧张得出了汗。
她和徐慕成婚的那个晚上,她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朱宴心里鼓鼓胀胀的,像是吃了蜜一样天,他掀开了喜帕,近于痴迷的看着温芩,深情的唤了一声,“芩儿。”
温芩有些不敢对视朱宴那一双装满深情的眼睛。
朱宴的手抚摸上了温芩涂的胭脂的脸,一寸寸的临摹,最后落走了温芩的红唇上。
他喉咙滑动了两下,“娘子,良辰美景,可万万不能辜负了。”
温芩脸色绯红,“先把合卺酒喝了来。”
朱宴倒也爽快,“好,听娘子的。”
两人牵着手走到了摆满花生和莲子的桌子边,朱宴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温芩,自己手执一杯。
两人喝了合卺酒,朱宴又让长琴打了水给温芩卸脸上的东西,又把温芩头上戴的那些给取了下来,两人这才上了床,放下了红帐。
第二天一大早,朱宴就醒了,不过他并没有起来,而且抱着温芩,他心里从来没有如此踏实过。
有温芩在他身边真好。
徐慕达到的时候,刚好是朱宴和温芩成婚的第二天。
京城里的大部分人都还在讨论,徐慕耳尖就听到了,然后就去打听,一打听可不得了,那个京阳县的朱师爷和温芩成婚了?
温芩怎么可以再嫁给其他的人?
不过朱宴和温芩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是不是因为朱宴,所以温芩才给了他休书?
朱宴那个小人,居然如此卑鄙,他要杀了朱宴,把温芩抢回来。
徐慕满脸郁气,救他的那个将军从未见过徐慕这般,便问道,“徐老弟这是怎么了?”
徐慕表情阴郁,“我找到我的妻儿了,不过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成亲了,就在昨天。”
将军面带歉意,然后拍了拍徐慕的肩膀,“你尚且还在,你内人就急着嫁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哥明天给你介绍几个女人。”
徐慕眼带着凉意,“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把那个卑鄙的小人给杀了,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忍不下来这口气。”
将军倒也没有犹豫,“行,你说,想要怎么做?”
徐慕虽然十分的生气愤怒,但也没有丧失理智,“哥,谢谢你,这事我还是想自己亲自动手,不过我可能需要大哥的帮忙。”
将军只是个粗汉子,心思也不细腻,也没有问那个男的是谁,一下就应了下来,“行,有事直接和我说一声就行。”
“谢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