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无痛当妈:【羡鱼崽越来越出息啦,温柔又强大,还有力量,飒飒妈开了个好头。】
万年单身狗光荣:【部落小崽都是一个训练模式,结果,男宝打不过女宝,羍羍崽赶不上我们羡鱼崽。】
哎呦喂我去:【发现没,崽崽部落的人,大人小孩,都是女高男低诶!为什么我们这都是男高女低?男强女弱?】
张屠户举刀成:【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球男不敢向上,怕hold不住,球女只能向下,没得选择。白幼瘦就是这么来的。】
历史狗是真狗:【本专业真实笑话,我考古界新发掘一具身长两米化石,专家们一眼认定,男!那么明显的盆骨,也敢装看不见,老娘信了他的邪。】
眼睛太亮无法装瞎:【草!想想现在的男女均高,细思恐极啊~再想想消失的尼安智人,啊,不敢想,不敢想~】
盲生最爱华点:【都这样了,难道还能搞个基因回溯,基因复原?】
华点最爱盲生:【如今胚胎能克隆,基因能剪辑,也未尝不可啊。】
十八专心云养崽:【大佬,别搞暴力阉割了,不值得,没意义,不如给姐妹们基因动个小手术,以暴制暴,打回去,更香!】
化学反应赛高:【家人们,现在自己先支棱起来也不迟。真理与正义,本就属于我们。这真相,历史的骨头缝里,有它;生命流淌的血液里,有它。】
统子看到这里,不由对这位大佬来了点兴趣,这位蓝星女性,竟然说出了一句星际真言,一句与它主人所言如出一辙的真言。
——真理与正义,只承载于女性之手。
第50章 暖心少年,意气少年
这一天, 虞羍来接人,顺带上药,照例对着小伙伴, 把边哭哭唧唧、边拿他顶包抗雷的难弟好一番吐槽。
斗战狂魔横行的斗战组里, 虞羍并不是唯一受害者。
天赋插班生的同伴兄弟叫虞鸽的,比他更惨,一身咸鱼味的和平鸽,组了三个斗战狂魔,每天水深火热,整五年。
整五年啊, 作为小组战力洼地,不是在受伤的路上, 就在养伤的路上, 简直不是正常人能过的日子。
自从虞羍过去, 这位就好像找到了组织, 抱着新来的难兄痛哭流涕,一个劲哭求虞羍,走的时候带他一起走。
羍·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走·羍:“......”
虞羡听得差点笑死, 也很惊讶,“羔子郖子她们打得这么厉害?连预战营的小战士都敢挑?”
预战营, 全称预备战士营, 即便是新入的,也有十六七岁, 过个一两年就能准入双月节,相当于一只脚已迈进成年世界, 她们敢去挑战, 勇气可嘉。
虞羍点头:“我们查看完盐山那边的兽道, 正好碰上鸢子阿姆的狩猎小队,羔子冲上去就要求打,呃,指点一场。”
靓靓的虞眇大佬当即表示成全,随手点了两个新队员,和她们五个小少年对打。新加入的虞羍少年,再次惨遭池鱼之殃。
也是巧了,其中正好就有个老熟人虞鸰,对方已经从少战营结业,从少年小战士荣升实习小战士。然而,对方贪吃的嘴巴,自来熟,对方凶残的拳头,六亲不认。
多年的吃友虞羍,也没能逃过暴击。
随后,月光照亮的家门前,三岔口,浑身散发着药香的虞羍,和浑身散发着草木果香的虞羡,遇到了求仁得仁的羔子。
高大健美的斗战少女倒在家门口,她六岁的阿弟正哼哧哼哧,企图把阿姐捆上绳网梯,拽上屋顶。
晚归的生活组玩家听到热血斗战少女嚷嚷:“阿弟,别扯,阿姐胳膊被你扯断,动不了啦。”
虞羡满头黑线的走过去,捏着对方软绵绵的胳膊查看一番,低头看满身狼狈的少女,“你看你折腾的,你图什么?”
躺在墙边起不来的虞羔,闪光的乌瞳灿若星子,回答掷地有声:“我要当部落最强战士!”
虞羡捏着她的肩膀,握上她粗粝的手,盯着她倒映着双月的眼,当即反问:“然后呢?成为部落最强战士后,你想做什么?”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虞羔愣了一下,猝不及防,咔擦一声脆响,肩膀一阵剧痛,胳膊脱臼的关节,就这么被虞羡干脆利落的送回去了。
虞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站起身来,“少年,悠着点,别搞出习惯性脱臼,这世上还没有习惯性脱臼的部落最强战士。”
青春率性的少年人,有梦就追,是好事,但也不能无脑追呀。
她双眼一弯,笑咪咪道:“你要是打着打着,胳膊脱臼,你对敌方,或者敌兽,说一声‘对不起,等我先把胳膊复个位,再打过’,对方会听吗?”
虞羔阿弟趴在她身上,脆声道:“不会!阿姐,你死了!”
说完哈哈大笑,虞羍也听得哈哈大笑,当事人虞羔给笑懵了,伸手抓了抓后脑勺,也嘿嘿嘿,不大好意思地笑起来。
大好春光总是转瞬即逝,眼见双月节过去,传讯即将归来的狩猎队,突然音讯全无,不仅没有号角传声,连跑腿报信的战士也不见归来一个。
憨憨爸从没和伴伴分开这么久,再也坐不住,一趟一趟望虞羡族长姥那里跑。虞羡也坐不住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差点酿坏一缸春酒。
太巫没有责怪她,只是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摸了把她愧疚得差点埋进土里的脑袋,说了句,“一切自有造物主安排。”
末了,又加了一句,“别担心,你阿姆是部落最勇敢最有智慧的战士,会带着大家平安归来的。”
太巫说完,放她归家,表示今年的酿春结束了。
虞羡看着对方越发浑浊、仿佛泛着死气的眼,忧心不已:“太巫,您等的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太巫摇头,悠悠道:“她回不回来,都不要紧,我有你,够了。”
虞羡悚然惊跳,“太巫,你不要说笑,我才学了几年,哪里够了?”
不说太巫最拿手的治疗术,单就辨识和处理草药,她也才学了个皮毛,不要露出一副她已经堪当重任的模样啊,太吓人了。
虞羡好怕太巫真就此撒手,“太巫,您就不怕我酿个春酒,把整个部落酿没了啦?”
看着风吹要倒、身材依然十分高大的太巫呵呵笑了,眼角的笑纹越发温和可亲,干瘪的嘴巴蠕动着,慢悠悠吐出三个字:“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