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跳起来挥手:“阿姆!阿姆!”
好了,不用纠结了,吃黄金饼,熏肉野菜卷春饼,搞起来。
飒飒妈抬起光锐利的眼,裹着一层漂亮肌肉的肩膀微抬,将猎物往颈侧挪了挪,腾出一只手,随意朝崽挥了下。
处于育崽期的她,相较前年,身材变化极大,显出了地球女性的典型特征,却也更加丰满健美,依然充满强大的力量感。
她上身仅着一件柔软透气的羔羊皮裹胸,裹住重新发育的丰满.乳.房,小腹已恢复紧致平坦,走动间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深刻的马甲线线描般,没入紧绷的皮半裙。
臀部挺翘饱满,其下大腿修长,肌肉紧实,流畅线条一直延伸至小腿,又至骨感结实的脚踝,显露在外的肌肉纹理宛若雕琢,美到炸。
虞羡看得目眩驰,就很喜欢现在的飒飒妈。
无论母性光辉如何耀眼迷人,依然无法掩盖其温柔又有力量的光芒,充满着坚定不移的强大意志,总能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虞羡笑眯了眼,欢快的收拾食物,准备好好犒劳她帅炸的飒飒妈。
野菜她在回来路上,在溪边洗过了,只要再过一遍清水,不能生吃的再用开水焯一下,就妥当了。
地热烘干的咸熏肉也是现成的,直接削片烤出油,和野菜用饼皮一包,麦面香甜,野菜鲜嫩,熏肉劲道,味道超绝。
憨憨爸飒飒妈猎物都顾不得收拾,吃得头也不抬。从头到尾,她白白嫩嫩的新弟弟,都睡得呼呼的,没醒来。
虞羡烤肉的时候,憨憨爸很有心眼的把小崽抱出去了。
不想他闻香醒来,又影响自己吃卷卷。
虞羡住了两年的小家,如今多了一个小崽,感觉拥挤了不少。
她把自己的床搬到了那两个巨大的石缸之上,与憨憨爸合力,在上面架了个藤编小床,还弄了个软草芯藤枕。
堪称高床软卧,边上帘子一拉,就是自己的单人房,巴适的很。
受崽启发,憨憨爸给小崽编了个藤筐式小吊床,挂在屋顶,悬在大床旁边,紧邻大崽的架子床。
这样,他和伴伴嗯嗯就不会被打扰了。
小屋墙壁和屋顶又经历了一年热烈的烟熏火燎,被精心涂上了一层灰泥作为修缮,看上去又焕然一新。
厨房区的火光依旧跳得十分欢快,胖肚子的汤罐冉冉冒着热气,肉香逐渐香浓。
一家三口团团而坐,表情享受的吃着稍微显早的美味午餐。
虞羡吃了两个春饼,卷了四个,打包了一堆调料,放进小背筐。
飒飒妈忽然看过来,“明天要去训练。出去玩,不要受伤。”
明天是入少年营的日子,虞羡顿时明白,大概率有惊喜,或者说,下马威。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到了溪边,羍子已经把火升起,野鸡都拔毛放血,剖腹挖肠,处理得清清爽爽,连香叶子和白芽子都准备好了。
虞羡拎着小背筐,晃悠悠走过去,“你的野菜我给你阿爸了,他让你留根鸡腿给他,不然等你回家就打断你的腿。”
羍子没回家,一直呆在这里等吃,闻言掰着小树枝,一把扔火里,哼哼,“我给他带鸡骨头。”
七岁的崽,不再是一句“崽你真棒”就能骗走鸡腿的崽了。
丧心病狂的羍子阿爸也改变了策略,换成了暴力恐吓。然而,部落的小幼崽们,最不怕的就是暴力恐吓了。
又不可能真的把崽打死,只要不死就没啥可怕的。
小溪地是虞羡和小伙伴的秘密基地,两个人特别喜欢躲在这里偷吃。
就是因为家里有个同款的贪吃阿爸。
特别不要脸皮的,会和崽子抢好吃的,前有小鱼干,后有小果干。
年年回回,已成惯犯。
这旮旯少有人来,清幽偏僻,溪水自山上留下来,清澈又干净,岸边长了一种带防水膜的阔叶草,特别清香,用来包叫花鸡正好。
水中则长了一种类似篙菜的水生菜,剥去绿色的海绵状软皮,细细的芯芽子又白又嫩,塞在鸡肚子里煨熟,鲜嫩得能吞掉舌头。
嗅着春天鲜嫩好闻的草木气息,虞羡的小脸上浮现明媚的笑容,把小背筐递给羍子。
都不用她示意,闻到食物香味的小伙伴,欢快取出了一个春饼,大口吃起来,并含糊点赞:“羡子,好好吃。”
虞羡再次失笑,小伙伴这话,都成口癖了。她也在大石块上慢吞吞坐下,自己也拿了一个,看着闪着碎光的溪水,悠闲的吃起来。
叫花鸡做起来花时间,她把剩下两个留给了小伙伴,先垫垫肚子。
一只野鸡不过三四斤重,两个七岁的大胃崽分吃,囫囵个七分饱吧。
从家里带点吃的过来,还是很有必要的。
吃完美味的春饼,虞羡和小伙伴开工。
先调出一碗香辛腌汁,给可以当选健美先生的野鸡绅士,里里外外,松筋按骨,来了个全套“马杀鸡”。
馅料,除了白芽子,羍子还摘了不少现成的菌子。
他这方面的功课学得特别好,比虞羡还好,不用担心吃到毒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