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好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差一点。
隔天阿姨有些犹豫的跑去跟岱玉庭说,“林小姐这几天饭后总会在卫生间呆很久,敲门也不出声,她出来后我进去看过,没见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以前是只有晚饭后进去,这几天差不多一天三次,我总觉着不对劲……”
岱玉庭晚上回家后找她,找了一圈没见人,最后在走廊最边上那间客房里看到人的时候,林阙正环抱双膝,安静坐在那个笼子前面。
大概是因为林阙这段时间还算听话,它有段时间没被使用了,银链随意的蜿蜒在地板上,尾端刚巧垂圈在她的脚尖处,推门进来时第一眼看过来时,好像人被锁链锁住,恹恹无息。
岱玉庭喉间一紧,并不多言,“该吃饭了。”
半天林阙才动了下身体,看过来,素白的脸上眉眼淡淡的疏冷,但手心又下意识依赖般朝他伸过去,被牵住后站起身,“你吃吧,我吃过了。”
两人十指紧扣。
岱玉庭是第二天在卫生间的监控里看到那个瘦弱的背影跪坐在马桶前,无声的干呕,纤细的颈垂搭在刺目的瓷白上,整个人都在抖。
他面无表情的关掉监控。
没一分钟后又打开,盯着视频里那个背影,再三确认。
又在演什么?
岱玉庭甚至从喉间逼出了心底这句苍白无力的猜想,吓得正推门进来的李昌修脚步瞬间停住,视线触及他近乎阴冷的情后,察言观色的屏息,试图退出去。
“滚进来。”
李昌修心底警铃大作,进门后停在三米外,“刚刚欧洲那边助理联系我,说您父亲母亲要回国……”
岱玉庭压下不耐,打断他,“去把那个心理医生找来。”
“现在。”
岱玉庭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回想自己上一次出现这种情绪,几乎是幼年时期自己精心调教的小狗死掉,他很厌烦自己的宠物不受掌控。
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