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没说错,直到这一刻林阙才意识到,自己的困境原来远不止此刻所谓难堪身份,而是跗骨之蛆般侵入她人生的诬告,将缓慢的彻底毁掉她。
岱玉庭让人查清楚后,当天中午回去了一趟,把再次武装的小姑娘那点坚硬盔甲剥开。
“有参与工作的过程记录,你就可以占据主动方,按照日活排名的前几号pp,每一个上面都有舆论压力,你可以先捡个影响力弱一点的发点模糊东西敲山震虎。”
林阙跟小学生一样在他眼前打开备忘录开始斟字酌句,岱玉庭其实也不过选修过社会媒体,公司里的这方面事务有人为他服务,但条理清楚的明白互联网归根结底不过起哄,造势,把握要点压倒局势,此刻懒倦的靠在沙发上闭目。
“得到反馈后拿着大众反应去要说法,如果对面咬死不松口,那就说明项目已经出现问题,价值贬损,如果改口要跟你协商,你再提需求。”
林阙听到这里突然缓下来,放下手机,清亮的眸盯着他,里面是隐约的漠视,“我不是想要赔偿。”
她说不想要钱。
岱玉庭睁眼,在她意味不明的反驳里片刻沉默,后知后觉从幼雀可怜啄咬受伤翅羽的行为中,想起之前那些被他刻意无视纵容在一边的造谣帖子。
当日那些东西是怎么帮他推波助廉的,此刻就如何一下下的反噬,正安静吞灭两人之间微乎其微的生机。
我有话说:
明天我就要拉到一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