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玉茗都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一把宝剑。剑身流畅,刃如秋霜,虽是杀人利器却不带一丝血腥气味,倒是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温润柔和。
确实很像他。
玉茗的手指抚在步光剑上,感受着剑身的冰凉。
苍筤默默看着这一幕,渐渐觉得她正抚摸着的不是自己的爱剑,而是自己。
被她轻抚着的胸口和腹部微微颤抖,手指如挑弄一般先是向上复又向下,指甲轻轻刮过腰间,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胯下粗长阳具缓缓抬头……
他猛然睁眼,不知何时自己竟陷入这虚幻之中,实是不该。
只是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孽根已硬,身上的藏青劲装紧贴着,轮廓尽显。
好在一旁的“罪魁祸首”浑然不觉,细细赏玩了一番,正将剑收入鞘中。
他微微侧身,将左腿架右腿之上,不敢看她。
天色渐暗,玉茗说约了圆舒一块用晚膳,苍筤也不好再留,怕她看出端倪,坐着与她道别。
只是又少不了站在浴桶的冷水里握着自己的阳根套弄好一阵才低喘着释放。
浓浓的大股白精自浴桶壁缓缓流入水中,淫靡而昭示着他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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