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得又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吧唧”一口。
玉茗跪趴下去,美臀对着他高高撅起。苍筤只好站到床边,看见她花穴儿泛着水光,一手扶她的腰,一手伸去爱抚那花豆,直摸得她如猫儿一般哀哀淫叫,摆着臀儿要他快快进来。
他这才扶着早已坚硬的肉物入了这销魂洞。
又想起避子一事,将刚入一个了龟首的阳物抽出,对上她迷离哀怨的眼。
“这药男子也能服么?”
“能的。”
他拿起她喝了一口的杯子,就着隔夜茶将一粒丸药送服下去。
看他如此果断,她心里倒也放心些,毕竟她可不想平白多出个孩子来。
“好哥哥,快…”
她晃了晃泛滥成灾的穴儿。
净勾他。
苍筤这才又入了进去,像折磨她一般慢慢抽送,等她馋得求他狠狠肏她穴儿时才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肉与肉拍打的声音确实是极致的春药。
软和的臀顶在他的胯部,看着她被自己肏出肉浪的臀儿,感叹难怪有那昏君死在女人身上,这死法虽不光彩,但确实是极爽利的。
他觉得自己也要死在她身上了。
被褥未曾换过,两人交合处的液体随着阳物的肏弄被带出些许,滴在大红色的被褥上,一点又一点的深色看着甚是淫靡。
他这位师妹真是个水做的人儿,春水泛泛,绵绵不休,越入水儿出得越多,真是怎么肏也肏不够。
他的大手伸去爱抚她随着自己的肏干摇晃的乳儿。先是虚虚拢着,任由她的乳尖蹭在掌心,等乳尖又硬了些,这才慢慢揉起来,时不时轻轻揪一揪这红豆儿,折腾得玉茗跪着的腿儿软下去。
想着若跪久了对膝盖怕是不好,便抽出阳物扶她侧躺着,抬起一只玉腿又狠狠入了进去。
“好哥哥……嗯……师兄确实是悟性甚高……啊……难怪…难怪挑剔的江长老都能……嗯……都能频频夸你呢……”
玉茗侧躺着轻松些,这嘴便又闲不住起来。
“都是师妹教的好……”
她一笑,故意夹了夹他那物什。
“嘶……”
“…妖精。”
“师兄说什么?”她咯咯笑起来,没听清他说什么。
“我说…”他特意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话音未落,帐内“啪啪”声又起,苍筤没再说话,只听得见玉茗浪叫着求饶,一会“哥哥饶了我吧”一会“要被哥哥肏坏了”,勾得两人都是性致高涨,一个激灵竟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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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