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脑子有病的实验员,便把辛念的复活当成了迹。「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因此开始变本加厉的折腾辛念的脑子。搞得辛念记忆都出了问题,总觉得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过来的,还有着说不完的故事。
可实际上,辛念的确就是穿过来的,她取代了编号23的被折腾死的熊猫幼崽。
辛念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颗百折不挠的心,就算在最凄惨的环境里,她也丝毫不打算放弃。于是,在那间关着她和鼹鼠的牢笼里,辛念开始不断地给鼹鼠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告诉她外面世界,甚至不断策划着逃跑。
一开始,鼹鼠半死不活,根本懒得搭理她。可架不住辛念是个话痨。在这种环境下,再不说话,她能疯了。
有时候,被抓过去做实验,再被送回来,半梦半醒之间,辛念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疯了。
她明明就是最守法的良民,可经历了无数次痛苦折磨之后,她竟然动了杀心。
辛念想着,若有朝一日,她真的觉醒了,变成了那些疯狂实验员口中所期盼的。那么第一件事就是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们每一个人。让他们也把自己经历的痛苦统统品尝一遍。
她在那永无止境的黑暗里,蒙蔽了双眼,内心的仇恨与日俱增。同时,又用涂抹了蜂蜜的嘴,不断给鼹鼠和她自己灌下无数碗心灵鸡汤。不管有毒没毒,她们都靠那些鸡汤活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辛念刚接受完实验,就听见实验室发出巨大的警报声,有强敌来袭。
半梦半醒之间,辛念看见一只巨大的熊猫,出现在她的笼子外面,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当时,辛念头很疼,心里难受的要命,干脆哭着问那只大熊猫,“你是我妈妈吗?是来救我的吗?”
她知道自己是强行碰瓷。可身体太难受了,她快要活不下了。
没想到,那只熊猫居然开口说话了,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对,我是你妈妈,来接你的,孩子!”
一个敢开口叫妈,另一个也真敢认。
说话间,熊猫一爪子挥开了牢笼的链条,弄断了辛念脖子上的锁链。
辛念一时间哭得泪流满面,却还不忘说道:“妈妈,你也救救对面的小鼹鼠吧,她是我的朋友。她不重的,一点都不占地方,求求你也带她走吧。”
明明时间紧迫,辛惠还是救下了鼹鼠。
那时候,辛惠刚刚当上青竹山主不久。她自幼天赋异禀,对自己实力绝对自信。辛惠觉得世间应该没有人能够拦住她,带着两个崽子全身而退,应该不成问题。
可她万万没想到,贝塞尔实验室的院长是个偏执的疯子。他痴迷于造,他相信只有自己的科学能拯救世界。
或许现在的人都觉得他很残忍。可几十年数百年之后,当人类终结地窟时代,迎来新的和平的时候,一定会有人把他的名字永远铭记在历史里。
因为他造出了拯救世界的!
这个科学疯子,不止用幼崽做实验,就连他自己和他手下所有实验员一个都没有放过。也正因为如此,这群疯狂的科学家堪称一整支s级异能佣兵队。
就算这样,辛惠也觉得自己能打败这群怪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却不想院长自己本身,通过可怕的植物实验,觉醒了最可怕的毒系异能。
伴随着毒素发作,辛惠最终体力不支。在最关键的时刻,她选择把熊崽子推下山。叫她拼命地逃。
辛念却并没有逃跑,而是凭借上辈子的生活经验,很快找到了一支救援。
只是,那位自称绝对强者的大叔,关键时刻却害怕退缩了。他说要去请求支援。
眼见着,愿意给她当妈妈的大熊猫快要死了,她靠鸡汤养活的鼹鼠也快完蛋了。那时候,辛念只觉得心灰意冷。
这哪里叫作穿越,这分明就是渡劫。
就好像再怎么坚持,她也跑不出这座无间地狱。不止自己跑不掉,连想帮她的人都快被害死了。
那一瞬间,辛念彻底发疯了。活着太痛太苦,她满心仇恨,心已经彻底变成黑了。都快忘记上辈子自己善良活着的样子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做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拉着她恨的人一起上路吧。
或许走运的话,她还能再次回到自己的世界呢。
在临死之前,她看着那只巨大的熊猫说道:“对不起,忘了告诉您,我叫念念。下辈子,我想当您的亲生女儿,一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养老。”
然后又看向鼹鼠,大声喊道:“我给你取名了,你叫裴宁。你记住了,逃出去以后,你替我好好活下去,去坐鸭子船,看完所有童话书,把所有好玩的游戏统统玩一遍。”
然后,辛念就第一次爆了自己的脑核。
那帮疯狂的科学家不断刺激辛念的脑子,终于帮她觉醒了唯一一个拥有杀伤力的技能。
在发动技能之前,辛念曾许下心愿,要把所有贝塞尔实验室的研究员统统炸死。还要把这里所有罪恶统统都毁掉。让世上再无贝塞尔实验室。只有妈妈和裴宁能够活下去。她们的未来平安顺遂,一生无忧。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她的祈愿,在熊崽第一次自爆脑核之后,她的许多愿望都实现了。
她以为自己死了,可辛惠女士却冒险冲进火堆里,把她叼了出来。
再后来,她又变成了辛念,辛惠女士的独生女儿。
可是上辈子的事,五岁之前的事却完全忘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妈妈很疼爱她,拼命想办法帮她治病,调理身子,把她重新养的娇纵任性起来。
她的人生再次重新来过,因为是被妈妈宠爱着长大的,她活的很快乐,也很自我。
后来,妈妈遇见了合适的叔叔,跟辛念商量着再婚。
辛念那时候满心欢喜,她觉得妈妈比任何人都应该获得幸福。一开始,辛念也曾打定主意要叫爸爸的。
可“爸爸”这个词,就像是永远醒不来的可怕梦魇。
贝塞尔工作室的院长很喜欢自称是她们所有实验体的爸爸。在那不断煎熬着的黑暗地狱里。爸爸的每个微笑,就代表实验又开始了。爸爸每次的摸头,手指很快就变成针管和手术刀。爸爸每送一份礼物,是因为他将再次打开她的脑壳。
明明已经忘了,这些梦魇却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