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您说,要遂我的意吗。”
沙哑的声音灌满了浓重的情欲,其中最为明晰的,竟是回还着她的挑衅:
“难道,你现在怕了?”
舌尖舔过唇沿沾满的她的味道。
似是并不尽兴,他寻着她唇再度抵了上去。
怕?
她才不会怕他。
只是身体的不自控让她慌了。她在他的股掌中升温,就像是在他的面前宣布完败,每一个敏感的反应就是惨败的证明,让她落得一地狼狈。
这般的狼狈让她蒙羞,让她急于扳回一局。
与其畏缩推拒,不如坦然对抗。
她就像在证明着自己的毫无畏惧,无声的回应着他的问询。
她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抵在他胸膛的手钻入了他的松散的衣袍内,摩挲着他发硬的肌肉。另一手滑过他的腰腹,拉开他裤衫的一刻,覆在了挣脱束缚的滚烫硬物上。
男人熏满情潮的喘息愈加粗重。
逐渐束紧的小手意在让他一败涂地,不停撸动着那盘满青筋绷得发硬的狰狞性器,握挤着端头,迫出了一股股前精。
终于。
他撤开了与她的紧密纠缠。
余温难歇,暧昧尚存。
小满喘息着,脸上写满了反败为胜的得意。
这下,他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可就在这时。
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肉腿,被迫屈膝之下,双腿被压在了身体两侧。
抵在腿间的肿胀硬物挤入了花缝里,江还晏挺动着腰,捻弄过花蕊的茎身裹满了晶莹的汁水。
意识到紧绷让她脑子发胀。
心脏的跳动明晰到响在耳间。
他定不会再继续下去。
他定不会做到那一步。
他俯身。
湿润的唇抵在她的耳畔,呼吸炙热:
“你在江府那晚,我已经饶过你一次。这一次,你逃得掉?”
硕大的端头挤在花穴口,烫热而坚硬。
沉力的顶压让娇嫩的花瓣往里深陷。
他并没有如她料想那般退败而去。
汹涌而至的痛胀感让小满深抽了口凉气,粗长的硬物贯穿得凶狠又猛烈,紧窄的花甬被一瞬间捅撑开来。
他像是将积攒在怀的忍耐倾泻而出,一挺到底的将整根性器没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