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看阮今的眼从来没有算计,只有极度渴望的性和爱。
他和阮今分开后也没崩溃,大概以为自己床上做的还不够好,除了身体他也没什么值得阮今索求的,于是经常大半夜发自己的腹肌,上了家伙的屌,阮今到现在还没拉黑他全靠他还是公司的员工。
能在这里遇见亓伯乖算个意外,阮今记得他不太爱吃外国菜,嫌份量少,今天应该是跟别人有约,过一会果然又过来个人,是和他同团的队长,虽然男团早就解散了,但他们私底下应该还有联系。
队长对外的人设是温柔贵公子,因为媚粉很有一套成团时断层第一,长得俊秀,说话的腔调特地练过,清澈好听但不夹。
他和张开有点像,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没拉住亓伯乖让他蹿过来打扰了阮今和不认识的男人吃饭,上来先道歉:“不好意思阮总,我没拉住小亓让他扰了您的雅兴。如果您愿意原谅我们,就给我一个为您埋单的机会吧。”
阮今没亓伯乖的气,刚好吃的也差不多了,发了消息让张开去结账,她不打算让不熟的人为她花钱,一旦有了金钱上的来往双方的关系就会复杂,更何况苏因的心思也不单纯。
说亓伯乖傻子也不算冤枉他,他们团没解散的时候录专辑,阮今下班了去接他,苏因每次都和他一起下来,有时候还会和阮今搭上两句,接情人算是私事张开亲自开的车,时间长了忍不住给阮今提了醒,让她注意下这个整天笑眯眯的队长,说他可能对您有意思。
阮今示意他说清楚,张开一板一眼地汇报:“您没发现吗?他和您说话时用的语调跟和我们讲话时是不一样的。”两个都是人精,但张开比苏因多吃几年饭,苏因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阮今虽然风流但也不是来者不拒,况且张开不点破她还不知道苏因的意思,现在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反而对苏因的态度更冷淡了,不是每个人的爱慕她都要回应。
等苏因再一次和亓伯乖一起到地下车库,找到阮今的车后突然问他:“小亓,你的手表呢?”
亓伯乖看了看手腕,才想起来跳舞的时候嫌硌把手表解开放练舞室地上了,他不太想回去拿,再往前走几步就能吸到阮今了,苏因的声音又响起:“那块表看起来挺贵的,丢在公共场所会被人拿走吧,是阮总送你的吗?”
手表的确是阮今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亓伯乖只能忍着埋怨再坐电梯上楼,电梯门合上后苏因抽了支烟出来,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他的肌肉没亓伯乖那么明显,瘦削的躯干覆盖着一层薄肌,是时下最受女孩喜欢的类型。
他走到阮今的车边弯腰敲了两下车窗,等窗户降下来后朝里面的人笑的妩媚:“阮总,借个火。”
敞开的衣领因为重力向下坠,里面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头一览无余,阮今不抽烟,但车上有打火机,她递给苏因苏因却没接,咬着烟微启双唇,他的嘴唇比亓伯乖的看起来要好亲很多,很有肉感,明明是站着,却俯身仰视着阮今,脖子伸的很长,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充满脆弱和诱惑。
阮今点开了打火机,像个日行一善的尼姑,眉眼平淡地似乎已经四大皆空,地下车库的照明昏暗,阮今的一半在黑暗里,另一半被火焰点燃,苏因近距离地看着她感到有些窒息,越是发现她的迷人黑色的情绪越是泛滥,嫉妒哀怨溢满口腔,阮今点燃烟头后就关上了窗户,苏因猛吸一口气,全然忘了自己还叼着烟,猝不及防被呛到,他把烟吐出来,看了不再有动静的车一眼,先走了。
等我有时间换个文案,我是文案废物我先承认了QT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