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装,真的睡过去了。
路泊汀打开门,温声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一张睡颜乖巧恬静,全然没有平日里对着他张牙舞爪的俏皮样,尖俏的小脸酡红娇艳,嘴唇颜色艳然,侧卧的姿势,紧身吊带裹着的半弧浑圆润白软嫩,一双修长匀称的细腿曲起,隐约露出短裤下的白色内裤边沿。
他又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威士忌,走过去,对着她喝过的杯沿喝完了杯子里剩余的酒水,弯腰靠近她,她的头发已经全干了,散开的长发贴在脸颊,嘴唇微微张开,很适合接吻的弧度,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角,很轻,又抱起她的腿弯回了主卧。
怀里的温声睫毛颤了颤,她在他进来前就醒了……
躺上床,路泊汀开了空调和加湿器,又在空气中喷了几丝好闻的睡眠喷雾,他打开靠近温声这边的床头灯,亮度调的很暗。
就在她还在想要不要睁开眼睛时,他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他的胳膊圈在她身侧,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她的锁骨、颈侧,在她耳边哑声呢喃:“我好喜欢你……”
温声心一颤,咬了咬嘴唇,装不下去了。
刚要睁眼,他又埋头伏进她的脖颈处,声音微颤,更哑了:“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这么久了,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啊……”
耳根后有潮湿滚烫的触感,贴在耳侧的是他低微吸鼻子的声音。
温声感觉自己肩膀处的伤口更疼了。
胸口也闷得慌。
他又吸了吸鼻子,嘴唇碰到她脖子处的软肉,轻触后又褪开,眼泪又涌了出来,灼的她心口疼,他呼出的热气溽热细腻,声音很闷,带着点咽哽:“我知道你醒了,先让我抱会儿。”
温声眼睛轻眨,半晌后,抬手在他后背轻拍,“我…我今天很早就到家了。”
她把宁湾说成家。
果然,他的身子一静。
她又开口,不太会解释似的声音有些干巴:“对不起啊,我…我…”
迎来的是路泊汀湿润又强势的吻,他的睫毛濡湿眼尾猩红一片,不想让她多看,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两人就在床上身体亲密贴实的接着吻,昏暗的灯光照在头顶,她看不清他的情,只能感受到他很沉也很快的呼吸声,唇舌间他又低声喃喃:“我原谅你了。”
路泊汀不断轻咬舔舐她的嘴唇,灼热的呼吸缭在她的下颌,胳膊支在床上,手腕轻抬摩挲她的耳朵,柔软温热的触感,她被逗弄的脖子向后缩,他又伸手锢在她的脑后,拉近,舌尖直抵她的贝齿,唇舌相缠,西柚酸甜微涩的酒精味在两人的口腔漫溢,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小虎牙,又勾住她的软舌鼓弄吮吸,黏腻湿滑的吞咽声在恬谧幽微的空间更加清晰嘤呢。
温声被他圈在身下,小小的一只,浑身都在发烫,好像真的醉了一样,左手胳膊绕上他的脖子,下巴微抬回应他非常温柔的吻,他的手移到她胸前的娇软,平躺着都能一手握满,亲了很久,他微微退出,黑曜曜的眼睛水光潋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难过,盯着她轻声道:“我可以亲它吗?”说完手里收紧微捏。
她忍不住低喘出声,侧过头有些羞涩的不看他。
他挑眉一笑,又在她的脸颊轻嘬一口,“谢谢宝宝。”
温声身上的浅粉色紧身吊带领口偏低,细肩带堪堪挂在胳膊,布料下的粉色软粒凸起,他盯着看了半天,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剪刀,有些歉然的抬眼看她:“我要剪开你的衣服,”又用额头轻蹭她的胸口,“我会记得给你多买几件的。”
温声已经做好今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打算,红着脸偏过头不看他。
剪刀从衣服的半弧胸肉处剪开,红粒若隐若现,他重新欺上,说了今晚第二句谢谢宝宝。
她的胸型圆润饱满,呈水滴状聚拢,皙白的软骨躺下时裸露出细嫩的挺和滑腻的软,路泊汀低头轻轻一嗅,轻笑道:“你好香啊。”
温声的呼吸声慢慢急促,身下也湿意泛滥,睡眠喷雾的雪松木从空气中挥发到头顶,很清冷的香味,但是她开始全身发烫。
路泊汀的舌头不客气地挑开剩余的半层布,手掌覆到另一侧软粒上轻揉捏搓,垂涎欲滴的果粒早已开苞,他伸出舌头绕着乳晕缓慢打圈,舌苔平直的压上乳肉,牙齿轻轻啮噬顶弄,温柔过后,又轻拉带扯的往外吮吸。
温声觉得有点疼,低吟出声:“你轻点……”
他松开,很淡的瞥了她一眼,又在乳尖旁的细肉上嘬舐了一口,力度更深更紧,温声疼的叫出声,“疼啊路泊汀!”
乳肉登时红出一块痕迹,他伸手甩过,轻声道:“今晚是不可能轻的。”
他的另一只手臂强硬的抵在她的腰处,向上施力,虎口拧在浑圆下方,托起,细白的乳肉被揉搓成丰腴娆媚的形状,他又低下了头,这次舌尖勾起大片的细腻滑进嘴里,灼热滚烫的气息喷溢而出,带着点潮意,指尖的乳肉又贴近口腔软壁几分,舌苔又重又沉的挤压磨蹭过乳尖的梢头,又缠着一旁的乳晕不断回旋挑逗,牙齿灵活打滑,时不时闭合一嗑,听见她影影绰绰的喘息声,他就觉得蛮爽。
非常爽。
温声的眼前迷离一片,皮肤因他的啃啮涌出瘙痒颤栗,滑腻舒爽的快意让她下意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脖子伸直,挺胸上抬迎送。
路泊汀顿了顿,一脸坏笑,“舒服就叫出来,老公今晚都是你的。”
他伸出两指掬起乳肉送进嘴里,上半张脸贴上她的胸骨,舌头快速上下顶弄乳尖,口腔内壁嗦起呈现O型,不断吸附乳肉朝舌根递送,舌尖接着挤压舔弄,粉嫩的乳头被他飞快的碾磨后变得红肿饱胀,他又退出,伸手甩上乳肉,随即低头快速嘬起乳头在嘴里拨拉牵扯,舌苔平直的磨压过乳肉,舌尖接着快速左右打旋,力度稍轻后他的牙齿又突然用力一嗑,绞住乳头快速磨咂。
温声的长发被湿汗浸湿,眼睛湿润,脖子处潮红一片,胸前是他的黑色碎发暧昧隐晦的刺挠,想起上次他说‘要在床上叫老公’,她的手指轻轻一揪他的耳朵,嘤咛道:“老公……”
路泊汀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