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的,别管我。”项礼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没理他。
可是周青不乐意了,他的肉棒嵌在紧致的穴内尚且难舍难分,却指使一条触手去攻击项礼。
“不是吧,这么狠?”项礼偏过身子躲过一次攻击,然后皱眉看了周青一眼。
“她是我的。”
周青眸色沉了沉,变出更多触手去进攻项礼。
还没来得及借助林纾的手干任何坏事的项礼只好匆匆躲闪,嘴里不满地嚷嚷着。
“喂,你尽管打,打得到算你赢。”
项礼跟一阵烟似的溜下床,然后笑嘻嘻地开口大声道:“反正我出事的话,她也不能幸免。”
“为什么?”周青没有回头看一眼,再一次狠狠地在穴道顶入肉棒,喘着粗气沉声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胆你就试试呗。”
项礼站在原地双手环胸,脸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笑意,周青气得胸口发闷,却只好收回四处奔波试图攻击的触手。
人至贱则天下无敌。
他第一次有着这么深刻的体会,令人很不爽。
想着想着脖子一痛,原来是林纾受不了他的猛然加速,一口啃在了他的脖颈处。
这一痛不打紧,周青直爽到胸腔一震,两只手去抓林纾的腰,身下动作发了狠似的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最深处,把女人的下腹表皮撑出一个凸起的柱状。
蛮力肏干数百下之后,林纾尖着嗓子发出似哭泣的急促喘叫,他跟着她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