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栎凡会不会死在她身上啊?
他死了遗产又不归她,亏死了。
但不可否认,异常的高温又带来特的快感,敏感点被邵栎凡粗长的肉棒剐蹭,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体贴和温柔,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狠狠地撞。
尽根没入,抽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里面的花心。
他粗硬的阴毛压着她的阴蒂,痒中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在子宫深处堆积起快感。
邵栎凡的动作恶狠狠的,像是要履行刚刚的豪言,把她往死里操,撞到她支离破碎,志不清,臣服于他。
快感从下往上,顺着脊柱蔓延到脑内,她受制于冲到临界点的快感,手无措地抓着邵栎凡的后背,挠出抓痕。
邵栎凡笑了,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让她在被高潮汹涌的快感冲到无助时有处可依。
这是他教给她的习惯,他们都一直记着。
失去理智的一瞬高潮过去,余渺率先移开唇,把脑袋靠在邵栎凡肩头,耳朵靠着耳朵,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受控地在抓挠邵栎凡的后背,她望了眼,只看见浅浅的白痕,有些遗憾于学校对仪容仪表的要求,她的指甲根本不长。
抓得邵栎凡见了血才更痛快。
他们都有着这样渴望毁灭对方的冲动,她从邵栎凡炮机一样一刻不停的凶狠的冲撞中得出这个结论。
不死不休般的纠缠。
邵栎凡的粗重的喘息响在她耳边,这带给余渺体内含着他的一部分之外的另一种实感。
此前邵栎凡在她面前总是那样高高在上,毫无动容,连生理反应都可控般,只欣赏着她被他玩弄得彻底的丑态。
这样异常的高温和克制不住的喘息让她觉得他终于跌落了掌控者的王座,她终于与他平起平坐。
他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最深处,龟头箍在子宫口处,仿佛那里就是天生为他准备的鸡巴套子,依照他的喜好折腾。
邵栎凡的喘息越来越快,他们都快到极限,这场性爱里没有夹杂什么技巧,全然是宣泄式的真枪实弹地进攻。
顶到最深处,退出一点,再用尽全力往里顶。
余渺感受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加快的呼吸,还有溢出唇齿间的甜腻呻吟,因为粗鲁的撞击而碎裂得听不出原样。
“邵栎凡...太深了...别...”
他自然不会搭理她这些恳求,性爱中的这样的言语往往被双方视为助兴剂。
最后的撞击也是直直到了最深处,内壁欢快地咬着体内的肉棒,榨取里面的精液,潮吹的液体也不受控地喷在二人的交合处。
邵栎凡的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额头贴着她脖颈的肌肤,她格外直观地感受到他的高温。
“邵栎凡...”她喃喃他的名字,用高潮中黏腻的嗓音,“我讨厌你。”
“嗯。”他窝在她颈窝点点头,头发蹭得她发痒,“我知道。”
不出意外他又射在了最深处,标记般,余渺只能庆幸自己每天都在吃长效避孕药。
如果做爱只作为宣泄快感的交缠就好了,少了多少麻烦。
邵栎凡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弹,余渺伸手搭在他的脖后,这才发现不对——
经历这一场激烈的性爱,她流了不少汗,黏黏腻腻的,邵栎凡却一点汗没出。
她还是有些常识的,发着烧却不发汗,说明烧一时半会儿退不了,指不定还会烧得更厉害。
余渺怕邵栎凡昏在自己身上,搂住他晃晃,“邵栎凡?怎么样?”
他笑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怎么,真怕我做死在你身上?”
说着,邵栎凡把自己撑了起来,自顾自吻上她的唇。
因为发热,口腔的温度也异样的高,纠缠的舌头、舔弄到的黏膜,都带了异常的高温。
余渺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受,温暖这个词跟邵栎凡实在相性不合,在此时却是不能不承认的客观事实。
在这个灼热的吻下,她体内另一个灼热的东西又硬了起来,邵栎凡毫不客气地又开始了挺动。
那晚到底是余渺先被做累了,在病床上困得睁不开眼,邵栎凡还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逞强。
她最后只能强撑着几分理智,在呻吟间嘱咐邵栎凡:“你他妈...别死了,”喘息,“别死在我身上了。”
邵栎凡则是挑挑眉,笑,“这不是会关心人吗?”
他管这叫关心?
“还是我赢了,渺渺。”
余渺最后的记忆就是激烈的快感袭来,裹挟着无法抵挡的倦意,邵栎凡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却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冲刺。
真他妈是要操死她也弄死他自己的架势。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