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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我202007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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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宝宝。”

程之衔配合,“宝宝。”

双腿勾住他的腰腹,舒笛一只脚往下扒拉他内裤,那块干干净净,茂密的丛林没了。

看她满脸震惊,程之衔笑笑,“你不是怕痒,我给脱了。”

舒笛缓慢点头,继续道,“那边的房子,半夜总有叫床声,我睡不着,半夜点根烟趴窗台上听他们做爱。”

好像不是同一个女人,有时是3p4p,有时是鞭戒掌掴声,一年多就没停过。

伴着混乱的男女混合英语爆粗声入眠,舒笛不可避免梦到她失去很久的程之衔。

“你在想我?”

疑问句。程之衔捧着她的脸,喘着粗气,看舒笛些许失落又半扬的漂亮眼睛。身下硬成那样他也不着急。

跪坐她跟前,程之衔看舒笛从床头拿套,撕开,扒拉他内裤给他老二上塑料膜。

熟悉的这根肉棒争开内裤束缚,沉甸甸一根粗长直直打在舒笛小白手上。

非常张扬的赤紫色,马眼晶莹冒小水,棒身的青筋粗矿丑陋。下面的囊袋也跟着叫嚣。

手生,舒笛握着程之衔的大肉棒,半天也没戴上。她弓着腰趴在身子,还没伸舌尖舔,程之衔接过套子,对着那点一下戴上。

许久没戴,这橡胶箍得他难受。

伸手从下面探进她睡裙,程之衔滑到光滑的无痕内裤边缘,隔着内裤那块湿热的布料摸她的小穴。舒笛猛得大腿闭紧,使劲儿夹着他的窄腰。

敏感如初,程之衔满意十足,把她双腿扒开,问,“继续说说,在美国怎么想的我?”

“想我时候干嘛?”

明知故问。湿成这样,程之衔还不放过舒笛,把她挂着银丝的内裤扒开,一只腿抽出来只挂另一只腿上。

程之衔继续扣弄她的小穴,拇指横擦上下滑动又不伸进去,偶尔刮碰到那根小核,惹得舒笛一阵瘙痒感。

脸上沾着情欲,舒笛抖着嗓子轻声开口,“没自慰过,我碰不到。”

“行!交给老公。”

舒笛扭着身子扯掉睡袍,两颗白奶跟着跳动一下,大咧咧垂着。

水滴形的白乳,舒笛时过两年胸杯更加饱满圆润,奶头粉嫩,全身赤裸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如瓷釉,“你快点进来。”

程之衔注意到她的肋骨下方,和他肋骨那条疤同样的位置,舒笛有个黑体英语纹身。

“scorbccd.”

她把程之衔刻在身体上了。

漂亮单薄的肋骨框架,像蝴蝶舒展的两只翅膀。黑色纹身在胸线下面的位置,有种糜烂脆弱的美感。

程之衔看得眼红,龟头对准她下面那道小得只有一条细缝大小的穴口冲刺进去,一捅到底。

痛得舒笛“啊”地一声,捂着他们的交合之处大叫出声,大腿心猛得并紧。

程之衔也难受,这道暖穴里有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紧得不得了。

相当残暴一击,他到底怎么进来的?

愣了几秒,舒笛把手扒开,带走很多根津液丝线,握住他的脖子。

挂在他腰上的两腿放松,屁股还是抬着,舒笛低吟道,“你倒是动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程之衔顾不上问她,双腿跪在床上,往后抽动棒身,朝前顶弄,大干起来。

嫌舒笛抬着身子难受,程之衔又从床尾沙发上抽两个抱枕放她后腰上。

舒笛疼痛上瘾,极致的暴戾和温柔,只有程之衔能给。

比如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程之衔还在猛干她。一边扣弄她的阴蒂,嘴里讨好地亲着哄着,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死命揉捏。

舒笛呼吸难抑,求他慢点,程之衔说好,身下永远不停,一击更比一击重,快速在里穿梭。势必满足舒笛所有敏感点,把她的感官调到最高点。

时不时再给她的蜜桃臀上掌掴几下,痛感带热,爽得舒笛臀肌夹紧一抖一抖,随后被程之衔两只手掰开,继续操动。

囊袋大声拍打腿心,舒笛往下看,他的肉棒把穴口撑成圆形,灯光下穴口周围一圈有点发白,两片阴唇丰润赤红,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肿着印子。

“啊——”舒笛爽得出声。

床上还不专心,程之衔又往她屁股上招呼一巴掌,转动肉棒,往那处熟悉的g点位置碰撞。他喘着气问,“想什么呢?”

明知舒笛张不开嘴,程之衔继续朝那个点撞,挑逗问她在想什么。

击得舒笛灵魂出窍,左手掰着床沿,一手手指扣着他的小臂,浑身绷紧,双腿大咧咧敞着,屁股抬得老高,反而更利于程之衔操她,次次捅到顶,又爽又麻。

失禁边缘,舒笛小腿肌肉跟着抽筋,表情极其痛苦,“不要了,不要了。”

程之衔坏笑,快速抽插,“不要还夹老子这么紧?到底要不要?”

爽得舒笛叫声连连,呼吸紧促,“要!要......”

程之衔把她双腿放床上分开,他一只腿跪床,一只腿着地,正对着那点使命地挺动操她。

不一会儿,舒笛被送上云顶,下面潮吹,对着程之衔的肉棒和囊袋喷出一摊子水。

用力的手指机械性松开,舒笛胸口一上一下,大呼大吸,安静地承受着程之衔的撞击。

身下动作愈快愈狠,程之衔抬手临摹她肋骨地那处纹身,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扣弄下颚。肉棒朝着子宫口冲杀。

浑身力量围剿舒笛,震得她牙关乱碰,打不上合。

舒笛的视角,面前有他大片纹身的小臂,余光处的身下,是不断挺动她的浅古铜色身体。

房间里只剩她微弱的呻吟声和囊袋与皮肤的拍打声。随着一声低吼,程之衔臀肌缩紧,肉棒猛得抽出来,全数泄进套子里。

肉棒软着挂在跨下,程之衔摘了套子打结丢垃圾桶里。回过头,舒笛的小穴还慢悠悠流着小水,一片沼泽。

舒笛眼皮半开,眼角带泪,伸手牵他,眉眼弯弯含着笑意,“我好想你。”

程之衔抽纸巾给舒笛擦泪痕,亲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等下轻点,好不好?”

“嗯。”

拂完眼泪,程之衔就着那张纸巾擦他肉棒上的精液,“为什么把我纹在身上?”

“医生说长期服药副作用很大,我的躯体化太严重了。我怕哪天忘掉你。”

程之衔抱起舒笛,搂怀里靠着,“不怕万一我已经不爱你了?”

啪一声,舒笛一巴掌对着他后背扇,“你闭嘴!闭嘴!闭嘴......”

这紧张样子,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程之衔心口一酸,“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没想那么多,想纹就纹了。”

机器在肋骨上来回扎,舒笛吃痛,脸色难看,心里一遍遍描绘和程之衔在一起的记忆。

不甘心就这么孑然一身漂泊至死,她还有笔账没算清楚。

抚摸他的手臂纹身,舒笛虔诚地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到了锁骨,狠狠啃咬,只有这样,舒笛心里的难过和痛苦才会消逝一点。

她喜欢程之衔的每一寸皮肤,喜欢在他身上肆意啮龁,遍身留下她的指甲印和牙印。

舔舐和吮吸里,程之衔的肉棒再次起立。他抽一个套戴上,把舒笛翻个盖儿,后背按下去趴着,黑色卷发散的到处都是。

背上法语纹身被长发遮住一半,暖光下的黑红色有种病入膏肓的美感,她曾经癫狂的自毁。

丰圆的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皱菊穴口全对着程之衔一张一合,膝盖分开跪在床上。

扭头看程之衔,他站在床下,肉棒刚好对着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横,缩着的阴道张开,这么久没做了,不饱餐一顿她自己难受,程之衔也睡不好。

乖乖趴着,她自觉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撑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主动的女人,程之衔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远主动热忱,她对性事直白的爱从不避讳,不论两年前还是现在。

程之衔喜欢她这份明事理的主动和讨好,粉黛未施,旖旎的媚态,执着痴迷于他的身体,太他妈美了。

舒笛说她两天不做欲求不满,程之衔就给她填,填到溢出来,填到她毕生难忘。

做到一半,程之衔停下来。毫不避讳,弓着腰,舔咬揉捏她白花花的丰臀。舌尖滑到臀缝,舒笛猛得收住,“你别!”

程之衔让她放松,“怕什么?老公都不嫌弃你!”掰开她的臀瓣,顺着中间臀缝往下舔舐。

到了菊口,舒笛不自觉再次缩紧屁股抖动,无果,程之衔的嘴唇已经抵达,在那块皱巴巴黑红的一点上,按揉打圈,深深舔吸。

前面已经流成水滩,舒笛本就饥渴难耐,程之衔的肉棒突然抽出去,这会儿她更是抵不住。

后面越痒越舒服,她前面越空虚,越想要程之衔的大鸡巴捅自己。

想被他捣毁,拉着他埋进爱海。

三指插进穴里,他套弄得又凉又麻,舒笛无穷大的欲望被堵上一点。

他停下嘴上的动作,“乖,屁股撅高,老公先伺候你后头这张嘴。”

程之衔舔抵着那块,快速抽出手指,揉住舒笛阴蒂的同时深吸花菊,将她再次送上覆水难收之地。

数次高潮迭起,程之衔终于放过她,扶着舒笛汗津津的小腹,再次把棍棒送进去。

整根没入,回回捅到顶,程之衔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舒笛肚子里,太他妈紧了,里面数万张贪吃的小嘴吸着他。程之衔早晚有天要死在这只妖精身上。

挺动着窄腰快速抽动,舒笛被他撞得身体一抖一抖,喘着粗气,两颗牛奶水球在程之衔手里胡乱摇晃。

两人下体泛滥成灾,程之衔手上的揉搓动作停下,滑到舒笛后脖颈,掐着她脖子往后仰,强制性渡上自己的呼吸和味道。

这股清冽的尤加利味道里,裹着舒笛腥臊的下体津液味,一同涌入舒笛。

他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准确来说是程之衔单方面的给予。

完事后,身下硬如热铁的肉棒快速操干,在舒笛一声声“不要”和“快点”之间,程之衔将两人共同送上云霄。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身下的女人刚经历几次高潮,情呆滞,程之衔翻过她的身子,跟她商量,“宝贝儿,别睡,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

指着她的两团大奶,舒笛点头说好,态度柔得,好似程之衔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他,配合他。

说完舒笛两只手放在乳房两侧,挤压中间的肉棒,程之衔快活地上下穿梭。

双响奶炮糖夹巧克力棒。

每次往前都顶到她下巴,舒笛索性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舔嗦程之衔的肉棒。

“你是真懂事儿,宝贝!”他回回往她嘴里送,对着舌头顶。

直到舒笛手和舌头都酸了,胡乱一躺,程之衔转身对着垃圾桶快速撸动老二,一股股白浆再次射出来。

嘴边挂着他马眼处分泌的津液,舒笛噘着嘴要跟程之衔亲亲,共享他的体液。

最纯情的姿态,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程之衔把舒笛抱起来,重新捞个套子戴上去。舒笛有些累了,双腿夹住他,任他插在里面操动。

阳台上,沙发上,墙壁边,梳妆台上,椅子上,到处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

天色发白,马路上隐隐约约有车声入耳。程之衔终于停下最后一次,在遍地打结的避孕套和湿纸巾里,抱着舒笛进浴室冲洗。

两人全身黏腻,湿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负距离的交合才能稀释一点。

舒笛抱紧她的巧克力,沉着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肿着,程之衔不知道半夜给她上的什么药,有点凉。早上起来给舒笛清洗一遍,结果他没收住,又是一番风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点迟到。

依旧是程之衔开车,送她到楼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从包里拿墨镜戴上,解开安全带。

“舒笛——”程之衔把脸送过去,气扬扬,丝毫没有睡眠不够的疲惫感。舒笛敷衍地亲他一口。

没有累死的牛!

“下班见!”说完她戴上口罩撑伞下车。

“早餐忘了。”程之衔又递给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给我买d钙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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