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渊门十二峰,其他宗派恐怕也不敢跟它抢地盘。
沈清看着聂子渊手里握着的那一柄漆黑的剑微微愣,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这不是她的剑吗?怎么会在聂子渊手里?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沈清忽然笑开了。
是了,这不过是幻境,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里面的东西又怎么能信呢?
她整了整衣装,转身推开殿门走了出去,缚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沈清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
缚也没有回头,所以也没看到。
金灿灿的阳光下,男人俯身抱起了地面上一朵艳靡的花,丝丝缕缕的红线已经不复往日的鲜红,尽显灰白之色,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生命。
夏日里的阳光最是暖热,可男人却感觉浑身都冷,冷的他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可那朵温暖的花再也不会扑到他怀里,用娇娇软软的嗓音叫他阿渊,不会再用温软的小手牵起他的手,不会闹脾气跟他抢茶喝……
他又做了一套茶具,可再也没有人用了。
他的温暖,被毁了。
男人慢慢举起的剑尖依次指向天渊门八峰。
“你们毁了我的温暖,那就都去给她陪葬吧。”
手起,剑走。
八峰没有一声哀嚎传来,除了弟子,八大长老尽数殒命。
飞出去的剑不过瞬息便回到了男人手上。
猩红的鲜血顺着剑身滑落到地上,融入满目的血色中,在阳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阿清。”
“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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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说!温暖是谁!
师尊:(叹气)你问作者。
二崽:( ′? ??`)难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