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忽地沉默,耳边听着她浅显镇定的呼吸,突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小丑,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是随口一说,身下的鸡巴还是铁硬得厉害,她的小手柔软地包裹着他,即使是被迫的,可依然温柔得像个梦。
有谁不喜欢这样的幻梦呢?他也喜欢啊。
他没再说话了,抓住她的小手移到他的卵蛋处,那里柔软很多,手感也好上很多,却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焉淇枝感受到这与众不同的一处地方,不由怔了怔,他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疑惑,解释:“我的两颗睾丸所在的地方,也是我最脆弱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将它们捏碎报复我。”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的,焉淇枝却是听出了一种引诱的意思,让她的心跳也急跳了一拍,没能忍住侧头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你想做太监被骟别找我,我不做这种阴损事。”
她脸上还蒙着那块酒红色的红绸,更显肤色雪白,态凛冽,仿若雪山巅上女现身,高远无情,清醒。
余烬笑了,俯身轻吻她,边吻边说:“被骟……这个说法用在人身上,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大小姐侮辱人的方法是真的别树一帜。
焉淇枝躲避他的亲吻,他却是蛮横地捏高她的下颌狠狠与她接吻,几乎要将她的脸挤弄得变形。
这样往后和他接吻的姿势也是让她难受,她死死握住自己的双手,只觉得胃里一阵又一阵反酸,她不知道是被他恶心的还是饿的。
余烬这次只是专心和她接吻,并没有去做其他事情,但焉淇枝是真的饿太久了,又是这样被对待,早已经是忍不住干呕出声,虽则什么都没吐出来,但还是让余烬停下了动作。
他看着她痛苦干呕的表情,不知怎地更加想弄她,明明他应该感到她恶心,但是他居然无法恶心起来。
叹口气:“让你帮我口不肯,现在肚子饿了还要吐我口里,大小姐的教养可真好。”
“……”焉淇枝此时此刻不想说话,恨不得他永远闭嘴别出声。
他看她半晌,最后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还扔给她一条浴巾:“包好了,待会儿走光了我可不负责。”
焉淇枝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了点猜想,问道:“你要做什么?”
“给你弄点吃的,免得饿死你。”
“……”你会有这么好心?
果然听见他继续道:“你别的东西弄脏我的床可以,但是死人不行。”
这个别的东西就真的很明显指的什么——焉淇枝已经解开了脸上的绸布,入眼是自己红肿得让人难堪的乳头,再下面……是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所渗透的床单,更加让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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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只有田雨佳童鞋投的两颗猪呜呜
没动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