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焉淇枝对他也没有好脸色,说话也不留情面,比刚见她时好像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烈性,像是带火的玫瑰,莫名催人靠近。
余烬忽而就想吻她,他隐约觉得她其实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面,他现在所失去的就是她身上所拥有的,这就是没有经历过太多苦难被人保护得很好的人才拥有的资格。
对一切困难都好像无所畏惧,勇于抗争。而他却是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只有仰望月光的份。
罢了,今晚也算是结束了,明天再继续演也不迟。
他靠近她,俯身抱起了她,焉淇枝立即反抗,不断地拍打他,余烬直接将鸡巴抵在她的后穴,“是想试试被后插的滋味?”
焉淇枝立即不出声了,却还是愤愤地看着他,几乎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真想将你的眼睛给剜下来。”他也毫不忌讳地与她对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惊悚。
焉淇枝讶异地看着他仍旧倔强地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灵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疯子。
余烬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虽然说不上难听,但还是无端让人害怕,甚至是从中品出了一些别样不同的东西来。
焉淇枝不想去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论对方有什么经历,又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去了解。
她这次千辛万苦进来却是没能做成哪怕一件事情,还差点被这个男人侵犯,虽则对方说是在救她,可是她被侵犯了就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也是被侮辱了,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将来一笔笔地还给他。
包括那个丧彪,她必定不会让他继续这样逍遥地活着,她要让这些人都消失。
余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也是笑够了,眼角笑出了泪,焉淇枝可不敢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歇息,只挣脱掉了他,想要下床找张沙发睡觉。
余烬却不让,仍旧将她紧箍在怀里,左手卡在她的乳晕下方,暧昧又暗含威胁:“就在我怀里睡,不然老子真的将鸡巴捅你骚穴里捅一晚上。”
“……疯子。”
余烬见她被迫乖巧下来了,手才慢慢松了力度,也没有再去闹她了,炙热的呼吸却是落在了她的颈侧,氤氲着,仿佛是在勾引她。
焉淇枝贴着这人灼热的温度,脖颈处始终痒痒的,实在是觉得他烦人,用力拍了他的手一下:“你的头移一下。”
等待她的不仅是他的脑袋没移动,他的龟头却差点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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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人理会的一天。。。。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