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风应了一声,随即快速抽动,数十下后,顶端怒涨,性器抵着宫口,尽数勃发。
“嗯……”尽管咬牙忍耐,他仍是泄出一丝低喘。
云歇雨收,待两人气息平复后,云扶风摸着雁宁手腕把脉。
死死盯着他的脸,雁宁生怕他再说出些一次不够的话来,她可够累了。
“余毒已清。”
雁宁色一喜,抓起一旁的衣服便往身上套。
云扶风并没有摘下长纱,只徒手摸来自己的衣衫,在黑暗中穿好。
待打理完衣饰后,雁宁转身看向云扶风。见他衣裳穿好,却还坐在原地,身下是那件已经不成样子的外衣。
走过去蹲下,雁宁盯着云扶风,色几番变化。
最后,她解开了云扶风眼前的白纱。
屏障褪去,云扶风漂亮的眼睛眨动了几下。
两两相望,雁宁虽然面色平静却隐含冷意,云扶风目光意味不明。
他脸上潮红还未褪去,双唇依旧泛红,额前垂着几缕缭乱的发丝,银色发冠早已丢开,一个咬痕深深印在颈间。
旁人见了几乎无需多问,一眼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云清说过,全凭姑娘处置。”云扶风眼眸低垂,拿过长剑,双手奉上。
雁宁抱着手细瞧,思虑翻转。
云清……剑宗好多姓云的,他们的掌门首徒云扶风可是宗门男修武力之首,不是好惹的人物,他会不会是剑宗的人呢?
寂静在破庙内蔓延,云扶风身形未动,仍奉着长剑,敛声屏息。
“谁说我要杀你了?”
雁宁莞尔一笑,见云扶风色惊讶,她拿过地上的发冠,双唇含笑,说:“这么好的银冠,不戴上可惜了。”
说罢,她点点下巴示意:“转过去,给你梳个头。”
云扶风乖顺地任她摆弄,背对雁宁,察觉发丝被人梳至整齐,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也一丝不苟地束进冠里。
女子动作专注,云扶风只觉得漫漫柔情淌过心底,低语:“我幼时家乡大旱,爹娘过世得早,巧合之下拜入剑宗,师父颇有威望,由他打理婚约之事,倒也不失礼数。”
想得真长远呢,雁宁嘴角不屑勾起,却并没流露出异常。
梳了两下发尾后,她拍拍他肩膀,“梳好了,我看看正面。”
云扶风顺从地转过身来,色端方清冷,和方才情动时的模样全然不同,眉眼仍是柔柔地望着雁宁。
长得好果然不一样,雁宁无聊想道。
带上银色发冠,一身白色中衣,白玉雕出来的人似的,就是头发并非白色,是墨色。
雁宁愣期间,云扶风也没闲着,他看见雁宁手上的梳子,嘴角不自觉抿起,果然是女孩子,无论何时都要带上木梳。
抬起眼眸,对方俏丽的容貌映进眼底,云扶风方才全程蒙着双眼,除了刚开始时的洁白肩颈,再无其他得见。
发间一根金黄珠钗,配合着鹅黄裙衫,想来是穿衣服时着急没注意,此刻发钗有些歪。
云扶风伸出手,欲帮她戴正。
雁宁下意识躲了一下,反应过后,忙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平时不喜欢让人碰头发,女孩子嘛,都这样。”
说罢,便自己扶正了发钗。
云扶风理解地点头,看向雁宁的目光愈发柔和,夹杂着些许期冀,“不知姑娘姓名?是何门派?”
很快地,雁宁答道“我无门无派,一介散修罢了,叫我阿宁便是。”
“不知阁下师从何方圣?”雁宁抢先发问,听见对方答出“云沧海”叁个字时,心底忍不住冷哼,云沧海只有一个徒弟,云扶风现在还在苍南山闭关呢,编也不编个像样的。
又想到自己编的身份是散修,说不定对方以为软弱可欺,便不在乎谬误。
“阿宁姑娘去哪?雨路难行,我送阿凉一程。”
“多谢了,不过我是骑马来的,可以自己离开。”
正说着,雁宁便站起身向庙外走去,刚走两步,腿间便传来难以启齿的疼痛。
云扶风适时上前扶住她,色也不自然,咳了一声,“还是我送姑娘下山吧,路途劳顿,不如寻个城镇,备一辆马车,一路上也好休息。”
“小郎君,你废话真的好多。”雁宁瞥他一眼,抬起双手。
云扶风了然于心,果断伸手,将雁宁抱在胸前。
“谁让你抱了,我是让你背我!”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