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觉得本王逼迫了你,有什么话就该与我直说,非要自作聪明。”师瑾将帕子丢掉,冷眸眯了眯,“避子药这些,是谁教你去做的。”
服媚泪意止住,声音还是哭腔:“无人教我,是从前女夫子教我读诗经时讲了诸多道理与我,这些东西我如今自己也是能想到的,殿下……莫当我什么都不懂。”
师瑾幽她一眼,又将那药包勾起吊在指尖百无聊赖地转啊转,转着转着来到服媚面前,眼往燃烧的铜炭篓瞥去,薄唇徐徐轻启:“自己拿去烧了,本王就不再与你计较此事。”
“殿下当真?”
“再多问一句便不当真了。”
服媚飞快接过药包,脚底抹了油似地滑下了床,来到铜炭篓前,揭开封火盖,小心翼翼地将药包给丢了进去。
少顷,药草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开,服媚拍拍手回到大床前,乌黑明亮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住师瑾:“那可就说好了,不再计较此事,殿下也不许再因此事治任何人的罪了。”
师瑾掀开眼帘,视线落在服媚美丽娇媚的面庞上,唇角挑起一抹蛊惑人心的阴冷弧度,言语诛心:“你不提醒本王倒还差点忘了,本王只说了不再与你计较,至于你那个帮凶,你说我该如何责罚她。”
“殿下。”服媚慌乱地抱住他一只胳膊,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是……是我诓骗小菊去帮我买的,真的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怪罪小菊,服媚真的知晓错了……”
腰肢上亘来一条虬曲有力的手臂,强势地箍住她往后栽去,服媚被推倒在被她不久前拱得像山丘一样的被子上,上方是深深凝住她的煜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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