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见见你。”他红着脸说了出去,头埋得低低的。
他原本还很忐忑,担心她去了别的地方,好在没有,看到她时,他的心脏激动得仿佛要跳了出来。
“跟我来。”她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哦。”他应了声,愣愣地跟了上去。
到了帐篷里,她往炉子里填了牛粪,生好火,炉上的烧水壶里盛着牦牛奶,那红色的火焰将她的眸子照得格外明亮,面颊上也有了热意,晕在脸上的红酡颜色更深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她的儿子和他差不多大,可他来了两次始终没看见她的丈夫,他心里也已有了猜测,就在此时,他终于将心底的话问出了口:“你的丈夫……”
没等他说完,她就道:“死了。”
“啊……抱歉。”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庆幸的,忽而想到自己,心情又不免变得沉重起来。
他转移了话题:“你说汉语比之前要流利了。”
她没有答话。
他不是擅长聊天的人,眼睛眨了两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之后她给他递了一碗热的牦牛奶,他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指腹上全是老茧,手又粗又糙。
他没放开,两人大眼瞪小眼,他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接下来的事,便是发生在床上了。
“呃哈……哈啊……”
他被她骑在身下,嘴里塞了她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流到下巴,光滑的小腹不断地配合着她的动作起伏,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肉体的温度。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陷下去了一点,她腰上的肉又厚又肥,游泳圈似的围着,皮肤因衰老而失去光泽,呈现出暗黄色,然而她的腰部却十分有力,将他撞得欲仙丨欲死,柱子般的物什进进出出,汁液飞溅,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司璟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爽得翻起了白眼,两条腿无力地敞开,下面一阵一阵地射出许多浓白黏稠的液体。
丹巴回来看到这一幕,那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下,他嫉妒得发了疯,提起炉子上的烧水壶,将滚烫的牦牛奶倒在了他的头上。
他听见那个男人尖叫一声,接着她的巴掌便朝他挥了过来,他往后连退了几步也没能稳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到了桌角。
她从来没舍得用这么大的力气打过他,眼泪立马掉了下来了,他用嫉恨的目光盯着司璟卿看,刀子一样射向他,恨不得在他脸上剜个洞。
达娃巴用壶子里的冷水把帕子淋湿,敷在司璟卿的脸上降温,他的脸上红了一大片,看着有点吓人,她这里没有烫伤药,胡乱拿了点先前制的草药抹了他脸上。
司璟卿是开着车来的,好在他车里备了药,穿好了衣服后,她陪他一起出去拿药,丹巴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你去向他道歉。”她用藏语对丹巴说道。
“我不。”他眼眶里憋着泪,那双手已经不成样子了,脸上也很脏,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他,反而关心起别人,想到这,他的心好像被绞着般的痛。
他说完便跑了出去。
“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他握住她的手说道。
她看着他的脸,轻轻碰了碰,“痛不痛?”
他摇摇头,对她笑着说道:“不痛。”
“其实有点痛,”他突然改口,接着撒娇似的说道,“如果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好。”
……
这篇我真的不想写了呜呜,如果没人看我就坑了写其他的去了,我对这个梗已经丧失兴趣了(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