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君体贴的亲了亲自己娘子的耳朵,身下用力挺入。阔别床事好一段时间的腔道不知道是不是泡过药水的缘故,更为狭窄紧致。
刚插进来,槐玉根本无法自制,湿热的水液拍击之间四处溅散,汩汩稠汁顺着茎身下流。沉甸的卵袋往上顶撞时用力挤压,磨出了一圈水沫儿,湿哒哒的糊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他甚至能摸到淌到屁眼里去的粘液。
太刺激了。比第一次更为激烈。
粗大的肉棒抽出顶入,两边肉唇被磨到充血,根本包不住,只能惨兮兮地被插回去。雪白臀缝间杵着根怒张的肉棒,深陷进小姑娘的软穴里,一下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檀夔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说不出话,失的眼里泛上圈泪水,是被操爽了。男人还恶劣的同她说话,“看来把小嫩逼饿狠了。”
油光水亮的肉刃再次入进深处,擦过肉壁。宫腔口颤着喷水,这才几下,竟然到了高潮。硬硬的肉蒂格外惹人怜爱,槐玉缓过劲,慢慢抽动的时候再次揉上这粒淫豆。
“夫君的大鸡巴操爽没有?”
“唔,爽了,爽了……”
被抵在矮几上的檀夔分不出回答,甚至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魂,听男人说什么就附和什么。
顾念着她还没吃东西,槐玉把人扶起来,顶着穴心磨了个圈,把软趴趴的身子转过去。硬棱刮过,是没有规律的插动,水汪汪的肉穴再度痉挛收缩。
“别——”
别什么呢?
小姑娘没机会说出口,接连的喷潮让她失声。
碗里盛着汤羹,有这几天常吃的酥酪炖蛋,还有两碟清爽小菜。槐玉拿过来入口试温,才捏着柄细勺慢慢喂。他根本没想动,万一呛着咳坏嗓子才最麻烦,偏偏咬着自己肉茎的那圈软肉不松口。
看檀夔把嘴里的咽下,男人提着细腰扇她屁股,“这般不知羞?”
“上边吃着蛋羹,下边还要吃男人鸡巴,师父怎么这样馋?”
槐玉在她身后,小幅度的抬臀上顶,暧昧水声隐约入耳。注意到檀夔嘴边留着的汤汁,他压着力停住。连累多天,就是辟谷的身子也受不了这折磨。何况今晚不做到脱水,两头饿狼根本不可能满足,万不可再空胃。
等檀夔吃完,叼住脖子啮咬的牙齿也松开了。她身上全是槐玉的口水,两脚绷得直直的,含着肉棒的穴还在抖,约莫是又泄了一回。
“槐玉……哈嗯,槐玉……”
“槐玉在。”
湿热的舌头又缠上去索吻,槐玉的手捏住滑溜溜的屁股,狠力撞入,“啪”的一声溅起股水液,吓得檀夔直接叫起来。
“啊!轻点!”
宽厚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肚子以作缓冲,但里头的穴肉绞紧肉柱,直顶宫口。那圈肉都磨肿了,槐玉还没射出来。
今天的师父软到不可思议……从他进门到现在最多两刻钟,已经陷入情潮,面色妩媚的好似淫妖。就是照平常的性欲,这么做下去,别说前头,菊眼都能干没水儿。
可是,檀夔从来没这么缠着他。
每寸肉都紧裹住他的下身,热烫的穴道甚至还在蠕吸。整个小逼都软的要命,抽出来能看见深红的肉壁。
槐玉亲亲她的嘴,放肆哼声,一下一下顶进去,全根插入塞满了肉穴。
被压着的桌案左右晃动,硌得檀夔背痛,她只好向男人撒娇示意。
新婚郎官搂着人起来,竟是片刻不肯松,插着骚嘴就往床上去了。那阳物生得粗大,捣满了整张女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尾音含颤的娇柔燕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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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肉,收不住啊tnnd
至少有叁章( ̄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