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你的异能很特
陈初接连进行了两次空间移动, 确定自己离海岸线已经很远了,才停下来。01bz.cc
停止空间移动之后,三人也并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由青空带路在复杂的街道里继续移动了一段距离, 这才躲进了一间空屋子里。
这么做是为了避免大祭司他们通过空间能量的残留来判断他们大概的位置。至于飞霜和虎鲸, 三人都没有去寻找, 因为大祭司和干尸的目标一个是陈初,一个是林媗, 远离反而对他们更安全。
“我刚才好像看见大祭司了。”刚才的情况太过混乱, 青空只依稀看见海面上多了一个人,具体什么样子没有看清。但水域那一头就是空间壁垒,忽然出现在那里的灵体, 想来也只有大祭司了。
“是他。”陈初证实了青空的猜想。
“一个都打不过,又来一个。”青空原本不想问的, 但这时候也忍不住了,“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陈初苦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那个……我去里面看看有没有吃的。”说完,不等两人反应, 林媗便直接跑走了。
两人见状都是一愣, 心想, 如此危急关头, 林媗居然还能想到吃东西, 这心理素质是真的好啊。
但两人谁也没有阻止,因为进来之后他们就查探过了, 这屋子里没有危险。
两人继续讨论着, 青空说着自己的发现:“那个干尸体内应该封印着什么东西。”
陈初想起林媗体内那无端冒出来的强大火系异能:“那东西能量很强, 轻易就能烧穿我的防御。”
陈初是ss级异能者, 本身的恢复能力极强,可此时他的手掌上依然有一片明显的灼烧痕迹。
青空蹙眉:“现在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水里会有干尸了,那人明显是水系异能者,他应该是为了封□□脏处的火系能量才沉眠在海里的。但就算如此,好像也不能完全封印,所以才会在经年累月的封印中,被火系异能烘干身体的水分,变成干尸。如此强大的水系异能,甚至加上一片海域,都不能彻底封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听着青空的分析,陈初却想到了一个人,苗歌云。
苗歌云把自己炼成了蛊王,沉眠于苗寨地底的石棺中,为的是封印瘟疫。
瘟疫,地脉图,火系能量。
陈初失声道:“灾难性道具。”
青空看向陈初:“你说什么?”
陈初叹息:“之前在苗寨,我们得到一个消息。这个世界的崩溃似乎和灾难性道具有关,世界崩溃之前,这个世界的一些强者有过自救行为,一部分人以自身为容器封印了这些灾难性道具。之前的地脉图,苗寨里的瘟疫,以及这股火系能量,应该都是如此。01bz.cc”
瘟疫?
青空忽然想到林媗手中的那团青黑色能量:“瘟疫在林媗身上?”
陈初摇头:“没有,瘟疫还在苗寨,由苗寨的一位巫蛊师封印着。林媗身上的瘟疫,是从我身上转移过去的。”
青空看着陈初自责的情,什么也没说,情况他基本可以脑补了。应该是陈初战斗的时候沾染了瘟疫,而林媗则运用了某种办法把瘟疫转移了过去。
虽然他一直觉得林媗的异能很特殊,现在看来,比他之前觉得的还要特殊。灾难性道具都能封印,这可不是一般的力量。毕竟,能封印灾难性道具的都是如大祭司,和刚才那具干尸一样的存在。
青空想了想又道:“如果是灾难性道具,那这股火系能量就好猜了,和火有关的……火灾?应该不是,火灾虽然是灾难,但造成的损失不能和地震相提并论。火山爆发?火山附近人烟相对稀少,似乎也不能。一定是天灾,哪种天灾危害性极大,又和火系有关呢。”
陈初随着青空的分析一同思考着,忽然,两人同时抬眸,看向彼此,异口同声道:“干旱!”
虽然如今的地球不再需要靠天吃饭,但干旱依然是巨大的灾难。一旦出现干旱,农作物欠收,物价飞涨,森林枯萎,动物饿死,冰山融化……等等一系列的反应后患无穷。
“什么干旱?”林媗这时候从里面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打扮,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襦裙,一看就是在屋子里找的衣服。
两人见她这副打扮,先是一愣,继而像是明白了什么,表情各异起来。
青空面无表情的移开眼,陈初则是尴尬的转过身,不敢去看林媗。虽然是不得已,但他确实……
赤水城城中,矗立着一具雕像。
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大鱼自海浪中跃出,一人傲然立于鱼背之上,脸上覆盖着一张面具,长发飞扬,身姿威武,很是霸道。
大祭司凝视片刻:“真丑!”
水泽冷笑:“需要我凝聚水镜给你照照镜子吗?”
这雕像雕刻的正是赤水城城主,水之主水泽。
大祭司睨他:“最多半个小时,你就得变回干尸吧。”
水泽:“总比连五官都看不清的人强。”
大祭司:“!!”
“算了,世界都破碎了,我们还在这争这些无聊的做什么。”大祭司摇头失笑,觉得自己当真是无聊的紧。
水泽色也变的深沉起来:“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大祭司看向他,诧异道:“占星师的安排,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当年他可是反派,水泽可是占星师一挂的,怎么感觉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水泽:“我问的是风主的孩子。”
当年世界即将破碎,他见过风主,但完全不知道她竟然怀了孩子。
大祭司忍不住吐槽:“你也觉得怪吧,世界都要灭亡了,居然还有心思生孩子。”
水泽不耐烦道:“我问的是他现在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和地球人一样。你瞎叨叨什么,跟个老太婆似的。”
要不是你们这帮混蛋把我关了两千多年,老子能这么爱叨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