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禁地腔中生津,暗暗隐下吞咽的动作。
转目看向她,只看到别过的羞红一片的小脸蛋,纤垂的睫毛颤颤,贝齿不安地咬着下唇,偶尔闪烁而来的目光被他捉到,然后又忙忙地慌张地溜走。
多羞,多臊,多为难。
他得是个多坏的人啊,迫着这害羞的姑娘出丑给他看。
“然后呢,皎皎。”他沉声开口。
这才哪到哪。
邬白玉闻言松手,裙摆柔柔地遮下,又被她慌忙地迭起,小手转而沿着腿根缓慢地下抚。她的肌肤明明是那样的细滑,此时却像涩住了她的手一样,分毫都挪动得艰难。待那纤细的指终于触上同样洁白的蕾丝,被扎到般瑟缩了一下,像软弱的幼鸟找不到一个安稳的落点。
她狠了狠心,想要从侧面探进去,借着那蕾丝薄片作为羞耻动作最后的遮掩。
“别着急……”低哑的声音阻止住她的动作,无形中按下她急躁的手,教给她如何按部就班地完成他的吩咐。
她再也不敢看他,别过脸难耐地抵住肩膀,刚探入底裤一厘不到的指又颤颤地抽出,隔着蕾丝轻轻放在了腿心。
她真的只是贴着,不敢用力,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自己羞耻的翕动,蕾丝细微的摩擦,一切都在这沉静的夜里,在他的注视下,无限放大。
颤颤巍巍的痒,细细酥酥的麻,携带着她最不想面对的耻潮,悄悄来临,她紧张地缩着小穴儿,不想在他面前这么快泄露出丑态。
只是被看着,未免太过淫荡。
邬白玉得不到他的指示,更加无措,整个人都绷成一根弓弦,绷得直颤,箭在弦上。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直白的,赤裸的,想要牵动着她去描摹自己。
“先在外面摸一会儿……”他道。
隔着略微粗糙的蕾丝,她只敢轻轻地按,慢慢地揉,纤细的指来回研磨着花缝,隔着一片小布也能感受到花唇的软热。小穴儿已经包不住迫切的蜜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吐露,淌过腿根流向股间,晶莹剐蹭着蕾丝靡靡滴流。
她鼻息悄悄紧促,喉间忍不住溢出娇媚的轻哼,手下温吞吞地折磨着自己,动作有多缓和,心里就有多羞耻,羞他认真的注视,耻自己抑制不住的快感。
李陵轻眯了眼睛,想要看得更清,看她额上沁出的汗,看她紧咬的唇上的齿痕,看她颈子绷出的弧线,看她颤颤起伏的乳,一路游下,落在她的小手,看她手指在如何爱抚自己的小穴儿,看那洁白蕾丝缝隙间透露出的晶莹香泽。
她的呼吸很急,她的动作很慢,毫无章法地揉摁,连翻经过却不停留,小阴蒂寂寞翘首抵着蕾丝薄片,像被精心包装的小果,透出还未成熟的红,引着人去品尝她是不是拥有着恰到好处的涩。
终于,她像个认清目的地的匆忙旅人,寻到那一点关键之处,那一点真正能让她愉悦的性器官。
她抵着阴蒂摁,那么娇的地方,隔着蕾丝恰好给予了更大的刺激,她再也压抑不住呻吟,放浪地哼叫出声,像是自己满足不了自己,娇娇地勾着人来帮她发泄。
她张着小口喘息,动作开始随着呼吸一起焦急,揉捏得越来越放纵,自己放肆地亵渎着自己,颤抖着去探寻与峰顶的距离。
她呼吸越来越急,闭目走进幽深的隧道,离着刺白的光亮越来越近……
“好了,就到这里。”
关键时刻,李陵哑声道,他看着沉醉于情欲的小娇人儿要紧之处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探身以签字笔抵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的动作。
邬白玉迷迷睁开了眸,眼微涣,水意潋滟,睫毛底部都凝了闪闪的泪珠。
“就到这里。”
笔杆被他捂得温热,圆润的底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