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就在那一线细缝间来回研磨,邬白玉又痒又酥,一个脱力,小花瓣就翻开嘬住那头部,刺激得她轻叫出声。
李善控制不住地耸腰,去顶她湿软的小穴儿,恨不得一下就操进去,解一解他这半天自找的折磨。
他真的忍不住了。
“姐姐……你救救我吧……”
眼眶像是承受不住那些从他心里身上汹涌出来的水意,一线隐忍的泪珠儿终于从他湿红的眼角滑落,他成心侧过头,亮晶晶的,让邬白玉看个清楚。
邬白玉听到他的轻唤,恰好看见那泪珠从他柔美的面庞滑落,她好像真的听见滴答一声,清晰得就像落在她耳边,落在她心里。
勾得她更痒。
姐姐……你救救我吧……
他这样一副被捆绑好的模样在她身下,可怜又漂亮,任她可以为所谓为。
他明明是她漂亮的俘虏,却又被他当成唯一的救主……
她可以放肆。
甚至会被感激。
她怎么会是在蹂躏他呢,她是在救他啊……
他自己都这样说呢。
邬白玉不堪这充满心机的蛊惑,她浑身都滋生出无尽的痒意,心被身下的漂亮男孩吊得死死。腿心小穴嘬着一点肉茎,不住地收缩吮吸,急着迫着想要吞进去更多。
想要吃掉他。
她带了一身仗着醉酒的肆意,管你身下是哪路人,凭心而动,只想寻那些更舒服更满足的方式来慰藉自己。
下定了决心一样,她用了些力顺着那些黏滑坐下去,昂首媚叫,一寸寸将那早就叫嚣着侵略的青涩性器吞吃进去。
“嗯啊——”
“啊……”
男女的呻吟碰击在一起,低哑和娇媚重合,结合出发泄欲望的声音。
李善在她动作的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她一点点拥有的过程,满心情绪无处宣泄,杏核样的眼睛跟开了闸一样,豆大的泪珠就开始忍不住地往外掉。
他觉得自己好丢人,但他就是忍不住。
李善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湿热包裹,感受着她的紧致吮吸,陌生又温柔的感觉爽得他浑身都为之酥麻。
他看着她昂头媚叫的样子,许是因为醉了,她抛却了羞耻与遮掩,真正放肆地在他身上尖叫,浑身都微颤着,一脸的动情。
好漂亮,比她咬着唇忍耐的时候更漂亮。
“姐……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忍不住眼泪,微微哽着声音告白出声,有些语无伦次。
他本来想要说她真的好漂亮,又觉得太轻浮,哪怕他在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很下流。
他这样诱惑她,趁着她志不清,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
然后他还是把那句辗转梦中许久的话说出口,他真的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他夙愿成真的梦。
可又这样真实。
她的柔软,她的温度,她的紧致,她的呻吟,全都那么清晰。
“唔嗯……不行……好胀……啊……”身上的美人可听不见他倾情的告白,只轻喘着抱怨自己不算舒服的感受。
小穴儿不断地收缩着适应那硕大性器的存在,它硬胀胀地杵她的体内,好像还在兴奋地蓬勃着欲望,层层媚肉都要被它展碾开来。
邬白玉只在吞进去的那一刻舒服了一瞬,感受到满足,但她这样吞着坐着,只觉得被他撑着胀得难受,连开始的叁分舒服都剩不到。
她可受不了这委屈,撑着闹着就要起来。
李善感受到她抵触地动作,如果她现在如果真的弃他不顾,李善才是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