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阳是那个“畸形儿”的信息,更是意外收获。
电梯层数不断跳动,停在了七楼。
开学的第一个周五,戚千授突然让戚可去找他。戚可还没有想好这个周末该如何应对洛星宇,心烦意乱,直到走进了电梯,才忽然感到一阵后悔。
洛星宇意图使她成为玩物,戚千授又何尝不是觊觎着她呢?
此时已经过了晚课的时间,生物系的大楼中也没什么人,走廊中的声控感应灯已经熄灭,使得尽头的教研室的灯光更为诡谲。
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理由不去见他,戚千授的声音就从空荡的走廊中传来。
“可可,怎么不过来?”
他穿着实验用的白大褂,推开了门,明亮的灯光从他的身后倾泻而出,如同银河一般缓缓流入这满是黑暗的空间中。
原着中他就是这样,带着光芒,温和而坚韧。
见戚可仍然呆呆地站在门外,戚千授也只是笑了笑,牵起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这一室明亮。
门落锁的一瞬,戚可的身体便僵住了。
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未摘下,遮挡了原本清亮的眼瞳,平添了几分秘。像是一幅极淡的山水画上,横生了一株石青的松柏,吸睛又惹人探究。
此时的他,无一处不在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戚千授坐了下来,毫无顾忌地将她拉入自己的两腿之间锁住,抬头望着她:“怎么不说话?是因为室友的事情生哥哥的气了吗?是哥哥的错,这几天实在是太忙,都没有照顾好可可。”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
戚可不过稍稍退了两步,便再次被他拉回。挣脱不开,她只好讨好道:“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可可累了,就坐下吧。”
他语气宠溺,却是自顾自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左腿上侧坐着,用抱孩子的姿势将她揽在怀中,轻轻蹭着她的耳廓,感受着她的战栗与惊惶。
“别怕哥哥。”
温热的唇在她的耳垂脖颈流连,一直到后颈被发丝掩盖的抑制贴旁。
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别——”
戚可本想抬手盖住腺体,双手却被戚千授轻松钳制,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贴着她的肌肤游移,唇齿悄然接近了抑制贴的边缘,轻轻咬住了它,一点点将它掀开。
“可可其实还没有完全长大呢,”戚千授的唇瓣缓缓摩挲着那片微肿的皮肤,声音中带着一点促狭又无奈的笑意:“离开了抑制贴,连信息素都控制不住。”
瞥见戚可震惊的色,他反而吻上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将舌尖探入其中,纠缠不休,直到她的眼角耳际都染上潮红,才轻笑着松开了她。
那股熟悉的,清苦而微甜的香气再次蔓延开来,化作比他的双手更为有力的武器,将她牢牢固住。
“哥?”
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涌出,戚可试图说出一句话,最后却只是颤着声音叫了他一声。
戚千授吻去了她眼角的泪:“忍冬,我的信息素味道。”